虽然他很感激花嫁为促成他和月刹暗中所做努力,但有些事情,并非是两人说开就能解决问题,他和月刹这生缘分,早在哥哥雪祈去世之时便已经被斩断。
但看在月刹主动低下头颅来找他和解份上,他也实在是硬不起心肠再用言语伤他次,于是和缓态度道:“那你想跟谈什,还是关于对负责事情?”
“知道你现在心里头恨,从开始就错把你当成雪祈,向你表白心意之后,却又出尔反尔,那晚上又……你恨是应该,也知道你不稀罕娶你过门,但是希望你能给次弥补机会,会好好对你。”
雪烙皱起眉看着他:“月刹,既然你喜欢人不是,硬把留在身边,岂不是折磨你自己?还是说,得不到哥,拿这个长得模样弟弟做替身也行?”
“没有拿你做替身意思。”月刹立即解释道,“你性格,和印象中雪祈完全不同,这点在第次遇到你时候就已经明显感觉出来,只不过那时候万万没有想到你们居然会是孪生兄弟,以为你是因
伴华铃这种药草虽说并不罕见,但因为和普通野草长得太像,不仔细看话,非常难以分辨,以至于雪烙和花嫁在山岭中转悠大半天,收获却不甚理想。
为提高效率,他们决定分头采摘,并约定在太阳下山之前回到山脚下汇合。
两人分开之后,雪烙独自人又搜寻片刻,依然收获不丰,不由有些气馁。他扒拉着手中寥寥无几伴华铃,估算着这点量究竟能支撑他用多久。
此时身后传来不紧不慢脚步声,他以为是花嫁又转回来,于是回头道:“阿错你摘多少……”
定睛看时,才发现那人并不是花嫁,而是月刹。
“……?”雪烙怔怔看着月刹,时没有反应过来。
月刹缓缓向雪烙走近,眼神游移不定,脸色也有些不自在,犹豫半晌才道:“雪烙,觉得……们还是需要再好好谈谈。”
雪烙冷淡地看着他:“想昨天晚上们已经谈得很清楚。”
“昨晚……时气愤,所以有些事情没能考虑清楚。后来花嫁找到,他对说,没有人会在不喜欢对方情况下自愿做那种事,你会对说那番话,想必有自己苦衷。”
雪烙心中愣,花嫁又什时候找上月刹?随即他恍然大悟,昨晚上花嫁提着水壶说是去打水,结果这水打半个时辰才回来,当时自己躺在床上困得直打瞌睡,也便没有多问,原来那小子是偷偷跑去找月刹当和事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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