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李思考作疑惑状,感觉纪玖还有后话。
果然纪玖接着说:“你晚上睡觉时候不要打呼噜,就谢天谢地。”
“咦?”李思考像是听到令他十分震惊事情,睁大眼睛看着纪玖:“难道师傅晚上睡觉不打呼噜?”
纪玖得意地扬扬下巴:“你什时候听见打过呼噜?”
李思考抓抓后脑勺
任庭守哽咽下,低声道:“不管怎说,你要答应件事。”
“什事?”
“不准悄无声息地离开。”
“……好,答应你。”
“拉钩。”任庭守执拗地伸出手。
句话,是在试探他,以后会不会离他而去。
这个问题任庭守昨天晚上就问过,当时因为任庭守情绪还不稳定,所以他借故岔开话题,没想到此刻又被提起来。
任庭守见他不说话,内心有些不安,追问道:“聂臻,你会陪着?”
聂臻斟酌片刻,说:“守守,人和鬼是不能在起太久。也许你自己还察觉不到,其实你印堂已经开始黯淡……”
任庭守突然情绪有些激动:“当年白娘子和许仙在起时候,法海不也说许仙印堂发黑,结果怎样,白娘子还不是照样和许仙结婚生小孩?若不是法海从中作梗,他们两个早就白头偕老!”
聂臻无奈,苦笑着与他勾勾小指。
纪玖在旁看见这幕,被他们两人腻味得不行,尤其其中个还是看不见鬼,就见任庭守个人在那里会哭会笑,会又自言自语。他想幸好自己是知道内幕人,否则他定会以为任庭守是个神经病。
想到此处,他又不由对任庭守投去怜悯目光。
李思考见纪玖陷入沉默,以为他又开始感叹自己那尚未出现另半,觉得自己身为弟子,有必要帮助师傅缓解下苦闷情绪,于是亦步亦趋地跟在纪玖身后,小心翼翼地巴结他:“师傅,你今天累吧,回去给你泡杯安神茶缓缓神?”
纪玖似乎想起什,觑他眼:“安神茶就免。”
“咳,”聂臻听得哭笑不得,“守守,你看那个该不会是赵雅芝演《新白娘子传奇》吧?”
任庭守脸上红红:“就爱看暑期档怀旧剧,怎?”
聂臻摸摸鼻子,咕哝道:“你怎不说,演许仙还是个女人呢。这种电视剧都是编来骗骗人,这你也信?”
任庭守时词穷,心里又着急又委屈,眼眶里又浮出丝泪光。
聂臻生怕他当众哭出来,忙哄道:“守守,以后事情以后再说,们应该珍惜当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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