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他说什
呢？”
“
只想告诉他，
点也不怪他，还是很爱他，因为爱着他，所以希望他幸福、快乐，这样才能安心地进入轮回。”
陈希扬道：“要想让他看见你并不是什难事，但你要想清楚，看见
你之后，他平凡
生活就会发生天翻地覆变化，你想让他带着双鬼眼继续生活下去吗？”
聂臻似乎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严重后果，睁大眼睛，时间说不出话来。
“……难道，就没有别办法吗？”
“还有个办法，给他抹上牛眼泪，也许能让他暂时看见你。但是牛眼泪有副作用，听说有人在使用牛眼泪看见自己想见人之后，就失去关于这个人所有记忆。你愿意承受这样风险吗？”
聂臻变变脸色，忡怔半晌，低声道：“可以……让再考虑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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