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除非……”
“除非什
？”
“除非后世人为删除。”
陈希扬立即想到人物卷中关于姜启
记载，最后确注明
有删减。
他立即问道：“可是为什要删除？有什不可告人秘密吗？”
老妪将身子垂得很低：“老朽只是
介女婢，若是知道不该知道事情，便是越矩。”
陈希扬眯起眼睛看她眼，听她话风，感觉她似乎知道些什，但时间又抓不住证据，无法逼问。
走出陈氏宗祠大门，陈希扬在两名女婢帮助下，卸下层层繁琐装束，重新束起长发，这才轻轻呼出口气，感觉浑身上下舒坦不少。
虽然这次去阁楼上没能查到什有用信息，但是他从古籍那遮遮掩掩文字中，敏锐地嗅到丝不同寻常气息。
也许，在巫族几千年漫长历史中，深埋着个巨大不可告人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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