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应该放着瓶装矿泉水,想知道您当时是否看到过那些瓶子。”
“每次都是吗?”
“是,有什问题吗?”
“你们商量时候是否会喝点红茶或者咖啡呢?”
“会。”
“您有没有自己冲泡过呢?”
“听说若山小姐您在真柴夫妇结婚后不久就开始出入他们家,对吧?请问频率是多久次呢?”
“不固定,平均来说每个月到两次吧。”
“那您是固定在周几去吗?”
“不定,但周日去得多些,因为周日教室休息。”
“您周日去时候,真柴义孝先生也在家吧?”
身着黑色西服内海薰到。在半个小时前绫音刚坐过椅子上坐下后,她再次为自己打扰向宏美低头道歉。
“想就算您来这儿万次,案件也无法侦破,因为真不是很解真柴先生。”
“您不解他,却和他发生那样关系?”女刑警这句话令宏美紧紧地抿起双唇。
“想对他性情还是解,但对调查没什用,不是吗?已经说过,不清楚他过去和工作上麻烦。”
“调查时也必须解被害人性情,但今天来找您不是要逼您回答不清楚事情,而是想请问您几个更日常性问题。”
“偶尔会,比如老师忙着做菜、腾不出手时候。”
“记得您以前说过,做咖啡步骤是绫音女士教您,对吧?所以案发当日早晨,您也是按照同样步骤做?”
“是。您怎又提咖啡事?之前不是已经说过很多次吗?”宏美撇撇嘴。
或许已经习惯被问话人表现出不满,内海薰面不改色。“那,在猪饲夫妇去真柴家开家庭派对那天晚上,您是否打开过真柴家冰箱呢?”
“冰箱?”
“是。”
“所以你们三人就会在起聊聊天之类,是吗?”
“这种事也有过,但真柴先生般会待在书房里,他似乎连休息日也要在家工作。而且去他们府上打扰也是因为有事要和老师商量,闲聊并不是目。”宏美语气中带着抗议,她不想被人误会成是为见义孝才去真柴家。
“您般和绫音女士在哪个房间商量呢?”
“在起居室。”
“什日常性问题?”
“真柴夫妇日常生活。有关这点,想您应该最清楚不过。”
“这种事情直接去问老师不是更好吗?”
内海薰歪歪头,冲她笑笑。“因为觉得从本人口中很难听到客观真实情况。”
“⋯⋯您想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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