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事
，能换过滤器挺好。”
“有关费用事，
会和上司商量。”
“这倒不必，毕竟是家要用东西。”绫音笑
笑，但立刻恢复严肃，“请问，过滤器被动过手脚吗？”
“不清楚，存在这个可能，所以拿回去调查
下。”
“如果过滤器真有问题，那
凶手又是怎样下毒呢？”
“什事？”
“把鉴定科人叫来。你也不想让净水器公司人把证据毁掉吧？最好还是让鉴定科动手把旧过滤器取下来。”
“你意思是，让鉴定科人把过滤器带回去？”
“还有软管。”
压低嗓门说话汤川眼中，闪动着科学家应有冷静和深邃。就在草薙被他目光震慑得不知该说些什时，绫音回来。
草薙吃惊，转头盯着汤川，可这位物理学家似乎并不打算理会朋友目光，而是望着绫音问道：“不知您意下如何？”
“您是说现在吗？”
“嗯，老实说，或许那东西还会对调查有些帮助呢，所以越快越好。”
“既然如此，那就这办吧！”
汤川微微笑，看着草薙说道：“听到没？”
“这个嘛⋯⋯”草薙语塞，望着汤川求助，而汤川此刻正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公司人更换过滤器。
草薙叫他声。
身穿黑色短袖衫背影动动，汤川转过头来问绫音：“您丈夫生前真就
大约个小时后，鉴定科来人取下净水器过滤器和软管。草薙和汤川站在旁观看整个过程。
过滤器和软管上积满灰尘，鉴定科人小心翼翼地把它们装进丙烯酸盒里。“那把这些东西带回去。”鉴定科人对草薙说道。
“有劳。”
净水器公司员工也已经到。看到他开始动手安装新过滤器和软管，草薙向沙发走来。绫音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身旁包里装着刚从卧室拿出来换洗衣服，看来她最近段时间不准备搬回来住。
“实在是抱歉，把事情搞得这夸张。”草薙向她道歉。
草薙瞪汤川眼，但过去经验告诉他，眼前这位学者并非只是时兴起才这说，他定有自己考虑。
草薙也相信这会有助于调查工作，于是转头对绫音说道：“那就请您把净水器公司联系方式告诉吧。”
“好，请稍等下。”绫音走出房间。
目送绫音出去后，草薙再次瞪着汤川。“你别总是不打招呼就说出这种奇怪话来行不行？”
“没办法，没空和你事先说明白。你先别抱怨，还有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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