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薙叹
口气，说道：“你和内海两个人又在偷偷摸摸地搞什
名堂吧！”
“正因为不想偷偷摸摸，才给你打这个电话，你见还是不见？”
草薙面露苦笑，真不知道那家伙为什总是
副盛气凌人
模样。“
知道
“应该不是夫妇，为什问这个？”
“不，没什。”她说着把手贴在脸颊上，“记得当时他们似乎是在谈论孩子话题，说想早点要个孩子什。不过也不太确定，或许把他们和其他夫妇弄混也有可能。”
虽然女服务员语气依旧不肯定，但草薙坚信这个女孩记忆力很可靠，根本就没弄混，她所说无疑正是真柴义孝和当时女友情况。
终于找到线索！草薙有些兴奋起来，他向女服务员道过谢后，伸手拿起装满奶茶杯子。茶有些凉，但茶清香和牛奶甘甜却绝妙地融合在起。
就在他喝半杯红茶，开始思考怎样追查女画家身份时，手机响。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汤川打来。草薙看眼别客人，接起电话。“是草薙。”
起来那个女人，除此之外你还记得什吗？再怎样琐碎细节都行。”
女服务员眼中浮现出困惑，草薙心想，她可能后悔不小心说出认识照片上人。
“这也许只是厢情愿猜测，”女服务员结结巴巴地说道，“想那个女人或许是画画。”
“画画⋯⋯画家吗？”
女服务员点点头，抬眼望着草薙说道：“她有时手上会拿着素描本或者这大四四方方大盒子。”说着用双手比大约六十厘米距离，“扁平盒子。”
“是，汤川。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方便，只是现在待地方不能大声说话。真是稀罕啊，你居然主动联系。说吧，有何贵干？”
“有事要跟你说，今天能抽点时间出来吗？”
“如果是重要事情，倒也不是点空都抽不出来，到底什事？”
“至于具体情况，就等见面再说，现在只能告诉你与你工作有关。”
“你没看到过里面装是什东西吧？”
“没看到过。”她低下头说道。
草薙回想起之前若山宏美说真柴义孝前女友从事是和出版有关工作，而且还出过书。画家出书，应该就是画册，但据若山宏美所说，真柴义孝很烦对方询问读后感。如果是画册应该没什太烦。
“除此之外，你还记得些什呢？”草薙问道。
女服务员歪着头想想之后，向他投来试探目光。“他们俩莫非并非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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