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跟间宫组长说过。”
“就是说,你还没跟草薙提过。”
“就算跟他说,他也只会嗤之以鼻说多疑。”
汤川皱着眉头站起身来,走到水槽旁。“你持这种偏见是毫无意义。虽然这话由说来感觉有些奇怪,但老实说,草薙是名相当优秀刑警,即使他对嫌疑人抱有些特殊感情,也不至于因此丧失理智。确,就算他听你刚才那番话,估计也不会立刻就改变想法,反而还会先驳斥通。但是,这家伙也并不是个从不听取别人意见人,他对待这个
,尽管其他人可能认为固执得可以。”
“生气?这可不像你。”汤川不解地耸耸肩,“记得你怀疑他太太根据,就是那几个香槟酒杯,对吧?说是你觉得她没把酒杯放回橱柜很可疑。”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疑点,真柴太太得知事件发生是在当天夜里,说是因为接到警察打过去录音电话。去找当时打电话警官确认过,录音电话大致内容是:‘们警方有紧急通知,事关您先生,希望您尽快与警方联系。’半夜十二点左右真柴太太回电话,那位警官就把事情大致情况告诉她,当然,并没提过存在他杀可能性。”
“嗯,然后呢?”
“案发第二天,真柴太太就乘坐早上第班飞机赶回东京来,当时和前辈去接她。她在车上还给若山宏美打个电话,说句‘宏美,真是辛苦你’。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当时情景,听到这句话瞬间,就感觉不对劲。”
“她说‘真是辛苦你’?”汤川用指尖频频敲打着膝头,“从这句话来看,从被警察告知事件发生到第二天早晨这段时间,真柴太太应该都没有和若山宏美说过话啊。”
“您可真是厉害,想说就是这点。”确信汤川心中也抱有与自己相同疑问之后,薰忍不住笑,“真柴太太把家里钥匙交给若山宏美代为保管,而在此之前,她早已察觉到若山宏美与真柴先生关系。在正常情况下,旦得知丈夫离奇死亡,她应该立刻就给若山宏美打电话才对,不光如此,真柴夫妇还有对好友猪饲夫妇,可是她也没跟他们联系。这点,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内海警官推理是怎样?”
“认为真柴太太之所以既没给若山宏美也没给猪饲夫妇打电话,是因为她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如果她早已明白丈夫离奇死亡真相,也就不必向任何人打听具体细节。”
汤川笑笑,用手指摩擦着鼻子下边说道:“跟人说起过你这番推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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