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记错吧？”
“不会错
，
想起来
。”
薰把车停到路边，打开危险警示灯，转向副驾驶席上宏美，盯着她看。
“您想干什
？”宏美有些害怕，身子往后缩缩。
“记得您以前说过，咖啡做法是跟真柴太太学吧？”
宏美像泄气似“啊”
声，继续说道：“记得当时用自来水。”
“您没有记错吧？”
“没记错，有什问题吗？”
“您为什要用自来水呢？”
“说到为什⋯⋯没什特别原因，只是温水沸腾得比较快罢。”
会儿，宏美才淡淡地说句“是啊”，听起来就像是连她自己也无法说明两人现在这种微妙关系样。
“有两三个问题想问下您，可以吗？”
宏美叹口气。“还有什要问？”她语气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实在是不好意思，您现在定很累。问题很简单，应该不会伤害到您。”
“什问题？”
宏美点头说是。
“真柴太太曾经跟草薙说，真柴义孝先生非常注重健康，从不喝自来水，还吩咐她做菜时候要用净水器水，做咖啡时候要用瓶装水——您知道这事吗？”
宏美下子睁大眼睛连连眨眼。“说起来，以前是听老师跟说过这话，不过她又跟说其实不必管那多。”
“是吗？”
“她说用瓶装水不但不划算，而且烧水也更费时间。如果真柴先生问起来，就说用是瓶装水就好。”说着宏美把手贴到脸颊上，“都
“当时真柴先生也在场吗？”
“在啊，不是已经说过很多次吗，当时在教他怎样做咖啡。”她哽咽声音中又掺杂些焦躁。
“请您好好回想下，问不是在您做咖啡时候，而是您往水壶里接自来水时候，他在您身边吗？”
宏美沉默。虽说间宫肯定已经问她不少问题，但这个问题无疑从没问过。
“对⋯⋯”她喃喃说道，“确如此，烧开水时候他还没来身边，是在把水壶放到灶上去之后，他才来厨房让给他示范下。”
“您在周日早上曾经和真柴先生同喝过咖啡，而这咖啡是您做。”
“又是这事啊？”宏美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什都没做过，根本就不知道那毒是怎回事。”
“不是这个意思。想问是您做咖啡方法，请问当时您用是哪儿水？”
“水？”
“意思是说，您当时用是瓶装水还是自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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