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很重，知红军
脸上居然出现
血色，也不知是气还是羞愧。他张张嘴，最后却没有说出话来。败城说得没错，他确实不是
个称职父亲，这点他无话可说。
“你要是还懂点事，就乘着现在回去自首，也许以后还有机会和知乐见面。”
“滚蛋！”知红军像是下子被戳中痛处，骂句后又赶紧压低声音，“
不会自首！”
“为知乐也不能？”
败城问得很尖锐，知红军喘着粗气，好半天后才说：“自首就是死路条
败城完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难不成说“你好,是带你儿子队长,上过你儿子,你儿子也上过，们互相喜欢还请你成全”？他想像下，如果他有个儿子，听见这样话，大概他唯想做就是把说这话人阉，哪怕是自己儿子上别人。
难啊,太难！
他想又想,最后憋出口是标准答案：“是他队长。”
“扯蛋吧你！”知红军毫不客气道,“你不想让他记恨部队,就让他来记恨你，生怕他因为而影响前程。理解你这种做法，崽子落你手里不亏，不是每个班长都会这样。部队里好人确实多点，但好人不代表傻子，你这样做有什
好处？”
“怎说随便你。”败城付死猪不怕开水烫态度，“反正就是他队长，对他好，天经地义。”
知红军哼声，低低说：“不管你怎想，但对知乐你不能硬来。他吃软不吃硬，你和他说清楚，他会明白。在大事上他还是有分寸。”
败城似乎发现什，瞪着知红军半晌，直到知红军察觉到，尖锐眼神瞪过来：“你看什？”
“不希望他有分寸。”败城淡淡道，“他还是个孩子，希望他想哭时候就哭，想笑时候就笑。”
这话令知红军有些愕然，沉默好几分钟，才挤出话来：“他总要长大。”
“他被你逼已经没有童年！”败城语气里带着怒气，凑近知红军，没好气道，“不知道你是怎想，但绝不会带着儿子当十几年逃犯！他应该吃饱穿暖有人爱护他，他应该去上学！你呢？你给他什？没错，你是给他些本事，可是，这些本事根本比不上他本来该拥有东西！不知道你在部队里发生什事，但作为个父亲你根本不合格！你就觉得你受委屈，根本不知道知乐受什罪！你看不到他训练整天，还要学习，学着学着就趴桌上睡着！如果不是你，他怎会这样！？你现在来当爹啊？哪有这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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