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知乐洗出来,败城检查下,确认知乐身上没有任何能看出来漏洞后,才把小崽子放走。看着知乐蹦跳地往下跑,他不禁感叹起来:如果是他昨晚这折腾,恐怕好几天走路都不正常。没办法,再怎锻炼,也不可能锻炼到那个地方吧?
知乐完全不知道败城所想那些心事,就是很高兴。终于和败城真正“在起”,在肉|体结合背后,是心灵上满足感,那是种被占有快乐。在败城占有他同时,他也占有败城,这种愉悦感是无论多少语言都没法达到。
之后好几天,六连陆陆续续有人从演习中退回来,宿舍楼逐渐热闹起来。出早操时,经常是议论纷纷,这个说看见“超大运输机”,那个说“坦克居然能空降”,还有狂喊“导弹才是胜利决定因素”,战士们都大开眼界,以前只是听说东西,这次可是真正体会下,哪怕直接被打死,也觉得厉害得很。不管怎说,这都是中国兵力,是他们武器。
对于这些消息,知乐却没有感觉,心想做就是多见见败城。自从上次那夜后,那种“想要见他”念头更加强烈,不仅醒着时想见,哪怕睡着,梦里见到人也是败城。
很快,知乐兴奋发现,不是只有他会盯着败城,有时候,他转头,就发现败城正看着他。不小心眼神接触到,败城会迅速地转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样子,但是,如果他持续地看会儿,败城又会小心翼翼地转头来,眼神
草吃得实在太没原则,败城自嘲想。
第二天,知乐睁眼,就看见败城坐在床尾看手机。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揉着眼睛说:“小爹,几点?”
“六点。”败城拿过衣服扔给知乐,“再睡会儿?”
“不睡,醒。”知乐习惯于早起半小时,作息已经固定,况且,昨天那点“活动”对他来说实在不够看,尽管后面还有点不舒服,但妨碍也不大,“你没睡吗?”
“没。”败城见知乐下床去厕所,掏出管药膏塞给他,“用这个。”
“什啊?”知乐认真地读读字,脸诡异表情,“寺仓膏?”
“痔疮膏!”败城脸有点红,清清嗓子,压低声音,“你不是说经常上厕所出血?”
“那是以前。”知乐把膏扔回给败城,“没办法,树叶擦屁股太刺嘛。当兵后就没事。”
“……”
败城盯着厕所,认真考虑要不要揍知乐顿,好好教训下这个熊孩子。最终,他还是叹声,把大早去卫生队熟人那儿拿来药膏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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