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
听见问话,捣蛋鬼身体僵,抬头,发觉不是败城才放下心来。
对于小白脸他们这三个大院发小,捣蛋鬼心里是怨:本以为是个圈里,结果这三人直接把他给甩,这令他有种被人背后捅刀感觉。
他理都不理问话方江,爬进窗就往铺位走去。
这态度,方江哪里能看得惯——什意思?摆脸色给谁看啊?谁欠你啊?
捣蛋鬼在初入特别班确实给所有人留下深刻印象,只可惜,这印象并不是什好印象。随着败城手段展开,特别班新兵们虽然吃不少苦头,但走出去,其他新兵们看他们羡慕中又含着佩服眼神,足以令他们抛弃那点点成见,捣蛋鬼“宣传”就更加没有市场。
没能当上“领导”,自视甚高捣蛋鬼份外失落。本来,他以为凭着部队大院背景,他有足够实力在新兵中获得席之地。
现在看来,论背景他不如方江;论聪明不如小白脸;论体力不如卫广。就连普通新兵也比他有过人之处:蜗时珠大嗓门令人印象深刻,还是实打实重点大学生;司马山脾气敦厚,待人亲切,很有人缘,是班里润滑剂。更不用提他“眼中钉”知乐,在团长面前出那次风头,使不少干部都注意到知乐,眼看着知乐越来越厉害,而他,却还在原地踏步。
捣蛋鬼很郁闷,也很着急,败城说话更令他消沉不已。
其实,在老兵看来,捣蛋鬼并没有那差,拉到别新兵中也是等好苗子。只可惜,他现在头扎进牛角尖,钻就钻不出来,直把自个儿钻到眼前片漆黑。
“你吊得……”方江脏话还没讲出来
捣蛋鬼还还渐渐发现,特别班其他新兵似乎在疏远他,无论是谁,都和他说不到处去。
这倒不是特别孤立,只是因为经历上次野外跋涉,其他新兵间更为紧密,毕竟是起“过命”,这关系立时不样。捣蛋鬼呢,不仅没有跟着大家起行动,事后还付讨厌这种行为态度,再加上平时他就有点自视甚高,这样来,小鸭子们都觉得,“有些话啊,还是不要和他说”。
这种无意识疏远令捣蛋鬼有苦说不出,但他是个自尊心极高人,怎可能拉得下脸去亲近别人?可是,他不愿意和别人套近乎,别人也不会直哄着他呗。
慢慢,捣蛋鬼在特别班成玻璃人。提起来大家都记得,但真论交情,谁也不愿意用热脸贴个冷屁股!
捣蛋鬼彻底陷入人生迷茫中,他找不到出路,也没有人来指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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