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乐!”赵斌上去拍下知乐肩膀,没想到拍之下
忍再忍,他还是轻声哭出来,小声嘀咕:“老爹,他们都欺负……都欺负……”
赵斌来之前已经从于正那里把整件事听过遍。
于正是什性格他最清楚,绝不会弄虚作假,他还是第次见于正对个新兵评价如此之低,那个古建能把于正都得罪,还真不容易。
不过,知乐是败城带来,赵斌就准备来拿捏拿捏某“败类”软肋,顺便讨点便宜。
结果,到地头看,罪魁祸首在医务室吹空调,受欺负反而在野地里吹冷风。他奇怪地凑过去,就见知乐小脸冻得惨白,脸上道道泪痕,嘴里还在不断嘀咕着“老爹老爹”什。
知乐脸已经冻麻,十二月杭州,即阴冷又潮湿,荒地里没遮没挡,惨淡月光下,冷风吹,他只觉得从内脏到衣服都结冰。
他哭得又委屈又害怕。
以前无论老爹怎罚,他都不怕,因为老爹是为他好,不管再怎罚,老爹永远是老爹,最终还是会原谅他,把他抱在怀里摸摸他脑袋。现在,老爹把他交给小爹,他有种感觉,老爹不会再露面,他剩下人生必须和小爹起过。
可是,小爹现在也不要他,只对别人好,他要怎办?
知乐再也不想当兵。
赵斌顿时就有些心疼。
知乐资料他看过,十六岁小孩子,成绩却是拔尖,据于正反映,还很听话,这样兵,放在哪里都是干部心头肉。
在这种天气让个小孩子站在这里,除那个“败类”还能有谁?在他印象里,败城虽然有真本事,但练起兵来也绝对不留情,变着法子整,还整得让兵找不出理来,不然怎会被叫“败类”呢?
“知乐!”
赵斌喊得声音挺大,但知乐却完全没听见,他哭得眼睛都肿,脑袋嗡嗡作响,哪里还听得见别人话。
这些兵和老爹、小爹都不样,明明是不样,小爹硬说是样,还非说是他不对。
他有哪里不对?他做明明很好,老爹以前都表扬他,为什换作小爹就行不通?
那个古建直在挑他毛病,看他眼神和以前那些追捕人模样,不,比以前那些人还讨厌,可是小爹就护着古建!他要学不喜欢字,要用筷子,还得受陌生人气!
这些人都欺负!老爹,他们都欺负!
知乐脸上泪被冷风吹,干成道道痕迹,泪水淌过皮肤很快就没知觉。他不敢动,生怕败城再动手,败城手比老爹要轻,但他就是觉得比老爹打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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