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女人都对这样
伸手撩起她的长发,倾过身体,嘴唇靠向她的耳侧——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秦藻浑身一个痉挛般的颤动,耳根烧灼一般地红了。
“太敏感了。”另一只手将女人揽向自己,抚上她的后背,沈措笑了,“我还没有吻你呢。”
羞愤难当,秦藻双手并用地想要将对方推远,却恍然听见这个男人在自己耳旁轻唱出声:
Singonceagainwithme
Ourstrangeduet
几个小时用于学习舞蹈,开车送母女二人回家时,已近午夜。
深浓的夜色让天空仿若变小,成为一只四角的漆黑缎盒扣在头顶。
“我们谈谈。”待女儿洗漱完毕爬上了床,他拍了拍秦藻的肩膀,走向客厅。
离婚时的沈措表现出无可挑剔的慷慨胸襟,房产、存款、珠宝、名玩,只要对方开口索要,一律点头应允。秦藻也没有口下留情,几乎把自己的前夫洗劫一空。然而这个漂亮女人每天无所事事地坐在豪宅里,仍然感到很不满足——“,bao食症”一般的心情。
“那个林北声,并不适合你。”直视她的眼眸,开门见山地说。
Mypoweroveryou
Growsstrongeryet
为了不吵醒女儿,声音刻意压得很低。但是那个低哑魅惑的声线如同施了魔法一般,须臾瓦解了她所有的挣扎与抵抗。四肢绵软、动弹不得的女人,任凭男人用牙齿将自己的肩带解开,失去牵拉的薄纱长裙半滑至胸下。他一边轻吻她的耳郭、颈窝、锁骨和胸乳,一边断续间轻声而唱:
Andthoughyouturnfromme
Toglancebehind
“谁适合我,和你没关系吧?”秦藻扬起眉毛,狠狠瞪眼。
“就算我们不再相爱,我仍然希望自己可以关心你。”微微一笑,口吻是这般冠冕堂皇。
“这话听着倒新鲜,好像你爱过我似的。”秦藻冷笑出声,可很快那张隆鼻杏眼的完美面孔上出现一种黯淡失落的表情,一场战兢维持却终以失败告罄的婚姻,挫伤了女人所有的骄傲与自尊,她骨子里拒绝任何优秀如沈措的男人。“其实我也知道。他太年轻,也太优秀了……而且,我听几个朋友说,他和孟仲良的儿子关系非同一般。”想起那个对自己视若无睹却对沈措殷勤备至的宋文杰,不甘心地轻轻嗤出一句,“这年头好男人都是gay,真是晦气!”
尚有知人之明,还不算太过于花瓶。沈措低头笑了笑,忽而挑起眼眉说,“值得奖励一下。”
“什……什么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