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领子收得非常紧,恍然被勒住谭帅彻底清醒过来。他下瞪圆双眼,面露骇色地看着距自己不出五公分沈措脸。因为气管受到压迫,只能干瞪着,根本说不出话。
“疯狗好啊!好得很啊!是狗,你是上帝。们翻来倒去,还在起。”坐地之人索性疯到底,拍手大笑起来。
“当初大伙儿起拿主意,你也同意。你哪里就比高尚,哪里就比清白?啊?邱高尚?邱清白?”不依不饶地追问,“哦,忘,你现在不姓邱,姓岑……”然后在场所有人都看见,个大老爷们笑着笑着,眼泪就这扑簌扑簌打下来,他说,“那多年,你他妈凭什还惩罚?!”
直面色漠然邱岑歌终于也开口,“你知道介意什。”
“那句话叫什来着?”句话让坐在地上人猝然愣,他睁大那双迷迷瞪瞪眼睛,慢慢掉过脸望向邱岑歌身旁沈措。“‘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沈措,……”
“别说。”沈措挪开眼眸。
光下他脸,猛然拍大腿,“妈,就献给这十多年浑浑噩噩醉生梦死时光吧!”
首简单英文口水歌,调子跑到天边,唱人丑态百出。
号称“千杯不倒”谭帅,是真醉。
“事情还多,先走。你们玩。”邱岑歌不待台上人出丑完毕,便掉头要走。
瞥见这幕谭帅忽然个箭步跳将下来,从身后把拉住他。
“真,真对不起你……也不想……”
“好,别说。”沈措微微低下头,表情冷淡如常,“你喝多。”
“沈措……对不起你……”可谭帅依然如个上年纪女人般絮絮叨叨,“真对不起你,和南——”
从服务生手里拿过杯加冰苏打水,甩手泼在男人英俊脸孔上。
俯□,只手揪起他衣领,并将他拽向自己。
“要不要给你面镜子照照你那张苦大仇深脸,”借酒撒泼,仗着身高优势将邱岑歌扭转过来。伸手去拧他脸,手指用很大力道,几乎要将他皮肤掐出血痕,“他妈就从这上面看见四个字——你忏悔吧!忏悔什?”放开音量,惹得周遭之人频频注目,他毫无顾忌地大嚷起来,“你说,有什好忏悔?!”
沈措在旁轻咳声,小声地叫他名字,谭帅。
邱岑歌甩手挣开对方,把自己灌得六亲不认人个踉跄就跌在地上。
“岑歌,别介意。他喝多。”
“知道。”别过脸,轻轻嗤声,“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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