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三双手放在膝盖上,挺挺背,压低下巴。
“是,那是禁忌画,不是人类能画。”
“什意思?”
宪三痛苦地皱起眉。
“也对,或许跟人说也好,让人知道有这件东西存在或许并不是坏事。”他自言自语似嘟哝着,又抬起头看着伯朗他们,“你们不如坐下吧。刚才也说过,这个故事会很长。”
到报告书,们定会在这房子里待到天亮。反过来说就是,找到以后们就会立刻离开。他目就是这个,想让们停止搜屋必须有诱饵。他是为让们认为已经找到东西,才把报告书放在那里。那从时间上来想,们到这房子时候,这个人很有可能还在附近。既然他看到们进屋,会不会就等着们找到报告书后离开呢?想到这点,才停下车回来。”伯朗重新看向宪三,“按门铃是念之仁,如果们突然进来,他定会被吓到吧。”
宪三脸上露出苦笑:“真是多亏你。要是你们突然进来,别说是被吓软,大概连心脏都要停跳。”
“你说诱饵……是说那份报告书是障眼法,那是假吗?”枫问。
“有可能,实际是怎样呢?”伯朗把问题甩给宪三。
“不,那可不是假,是如假包换由康治先生写《后天性学者综合征研究》。”宪三断言,“但你推测是正确。确把那个当成诱饵,考虑过你们找到那个以后就会离开,也不会再来搜屋。”
伯朗和枫对视眼,她摇摇头。看到她反应后,伯朗对宪三说:“们这样就好,请说吧。”
宪三叹口气,开始说道:“和你父亲——清先生直关系很好。他也喜欢喝酒,所以们两个经常起喝酒。他得脑肿瘤以后,很担心他。他在家里疗养时候曾多次陷入精神错乱状态,有时候正好被遇上,就和祯子女士起把他制伏。但从某个时期开始,这种事就不再发生。根据他本人说法,是因为接受特殊治疗。说这样挺好,但他表示,虽然他不再精神错乱,但取而代之是经常会有奇怪图形浮现在脑海里。
“也就是说,”伯朗说着舔舔唇,“在这座房子里还藏着另外件东西?”
“件更重要东西。”宪三说,“十六年前,没能找到东西。”
十六年前——祯子去世那年。
比康治报告书还要重要东西是什?在这连串事情里,至今还下落不明东西,那就只有样。
“莫非是爸爸画画?标题是‘宽恕之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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