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既然这样,”伯朗站起身,“就此告辞。多谢你香槟。”
“不用那客气呀。”
“下次再来。当然,是自掏腰包。”
“是吗?好吧,那就恭候。”
虽然说不用她送,但佐代还是送到楼下,并对着已经迈步离开伯朗挥手。那满是职业笑容脸俨然就是个老*巨猾银座妈妈桑,她仿佛正在嘲笑伯朗竟然轻易地想要揣度她内心。
他想起去探望康治时事。确,那家医院显露出衰败之势。
“所以你最好仔细确认下祯子女士是不是还留有别财产。”
“比如是什样东西?”伯朗观察着佐代反应,“不动产之类吗?”
“那个嘛……”她表情几乎没有变化,“就不清楚,说不定什都没有。”
“你真只是因为好心提醒才说那样话?实在没办法这想。”
耳边说吗?”
佐代意味深长地微笑着,把高脚杯送到嘴边。她缓缓地眨眨眼,把香槟饮而尽后,仔细端详着伯朗脸。
“怎?脸上有什东西吗?”
“只不过觉得你们真像呀,不愧是亲生,眼睛简直模样。”
“请不要转移话题。能不能请你解释下,你为什会那样说?”
伯朗路走到新桥后上辆出租车。他反复咀嚼着和佐代之间对话,又回忆起她送自己离开时脸。
瞬间,他忽然灵光闪,在店里与她照上面时萌生奇妙感觉又回来。
“司机,”他说,“请快点儿。”
“就只是那个意思。似乎害你想多呢,真不好意思。”佐代把手放在膝盖上,恭敬地低下头。
伯朗偷偷叹口气。他完全分不出佐代话是真是假。但即使这样,他也不能在这里说出小泉那座房子事。而勇磨向枫打听祯子遗产事,应该也是不说为妙。
“你想问事,就只是这个?”
“嗯,差不多,今晚只有这个要问。”
“那去叫刚才那几个姑娘吧。今晚请客。虽然没什时间,但还请好好享受。”
佐代放下高脚杯,微微摇摇头。
“那话也没有太深意思,只不过是想说不要太相信矢神家人而已。毕竟,那就好像坐在条即将倾覆船上,谁都想着要逃生。如果只是想逃生也就罢,难保不会有人趁火打劫。”
“即将倾覆是什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矢神综合医院在经营方面已经岌岌可危,处于银行控制之下。可以说是唯财产矢神府邸,也不知道会怎样。”
伯朗睁大眼:“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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