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信嘴角勾起,偷偷地笑着。随后从抽屉里拿出药包取出很小瓶药酒。这还是老头子给他们带上,治疗跌打损伤疗效特别好。苏御安知道那玩意儿就在抽屉里,见弟弟拿出来板着脸伸手要拿,苏御信说:“哪只手?”
“右,那个,左手手腕。”
真是连说谎都不会!苏御信本正经地说:“坐下,给你擦。”
这次苏御安没反对,乖乖地坐在床上把手伸出去。苏御信开始给他擦药酒,擦好半天,御信也不吭声。苏御安急直拿眼睛瞥他,心说:你倒是说句话啊!
“行,擦多不好。”苏御信搞定哥哥根本没有受伤手腕,起身准备去洗手。苏御安气直磨牙,抱怨着,“什破药,点不管用。”
话让御信不高心,问题是,怎道歉呢?不知所措御安假装去倒水,并频繁地发出不满咂舌声试图引起御信注意。怎奈弟弟完全无视他,折腾好半天也没什效果。其实,苏御信注意力直都在哥哥身上,只是股火气憋在肚子里不想跟他说话。
第次作战失败,苏御安倔劲儿上来,故意把东西搞乱七八糟,好像找不到什很重要东西样。他反复地翻着两个人旅行包,还假装到处找东西样子,枕头下面,桌子底下都看过。最后,他很自然地走到御信那边,沉着脸说:“起来,要找东西。”
御信没看他,倒是很听话地下床让出身后枕头。苏御安丢枕头,掀床单,抖被子,然后还要把床垫子都掀起来!苏御信无奈地问:“你到底找什?”
“你不是不理?”
苏御信偷笑,表面上继续装作冷漠,“你这个找法儿是要把房间都拆吗?”
苏御信不搭理他,苏御安看他若无其事地把药酒瓶放回抽屉,完全不在乎自己态度愈发气恼。继续抱怨:“疼死,去买止痛药。”苏御信还是不理睬他。他把自己挤兑只能拿钱包和外衣假模假式地往门口走。他多希望这时候御信能叫住他,说两句太晚别出去类话,可苏御信径直走进洗漱间。
稳如泰山苏御信听见外面开门关门声音,心里嘀咕着,还真走?走就走吧,凉他阵子再说。这念头还没闪过,屁股上狠狠地挨脚!
“啊!”苏御
“愿意,你管不着。”
看到哥哥真准备把床垫子都拿下来,苏御信只好用手按住床垫子。见哥哥愠怒眼神瞥过来,他问:“你到底想找什?”
苏御安嘀咕着说:“药酒。”
“找那个干嘛?”
“,手疼,想擦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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