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中,有个人愿意追着你跑,愿意不在乎你脸色始终跟在身边,对并非普通人父亲来说,其中深意自己很难透彻领悟。想到这些,他也不由得愧疚,季子涵,父亲唯挚友,对他使用手段,真好吗?犹豫之间,忽听御信问季子涵:“季叔叔,您是什时候知道们家出事?”
悬在酒杯上方酒瓶忽地顿下,季子涵手微微抖时候兄弟俩都看见。谁都没说话,谁都没动声色,只等季子涵自己开口。季子涵又给两个人满酒,手中酒瓶却没放下直接送到嘴边,大口大口地灌起来。苏御信赶忙拉住他,“季叔叔,您别这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缘故,季子涵哭悲伤哀痛。他什都没说,只是个劲儿哭,苏御安也被他哭酸鼻子,轻抚着季子涵脊梁,慢慢地帮他顺着这口气。季子涵把抓住苏御安,又伸手抓住苏御信,哽咽着说:“苏臣好人啊。那真是个好人啊,怎就走呢。这辈子没佩服过谁,真,只有苏臣。你们爸爸啊,不容易,他太不容易。”
季子涵显然已经醉,苏御信眼底沉暗几分,出手极快地在季子涵酒杯里下点东西,坐在对面苏御安见惊讶不已。苏御信对他眨眨眼,示意他可别露出马脚。顺而,将酒杯塞进季子涵手里,“季叔叔,敬您杯。”
季子涵对苏御信小动作毫无察觉,握住酒杯饮而尽。看着他毫不迟疑地喝下加料酒,苏御安心里像打碎五味瓶,不是个滋味。而御信已经在季子涵耳边沉声问道:“季叔叔,您在十八年前十月,是不是收到父亲苏臣封信?其中段是用红色墨水写。”
已经坐都坐不稳季子涵晃晃脑袋,醉眼朦胧地看看苏御信,他还没开口,嘴角难以控制地向下撇着,不甘、悲伤、哀痛、怀念,等诸多表情同时出现在他脸上,他眼睛里。苏御安忽地站起来,双手架在季子涵腋下往沙发上拖,边拖边说:“季叔叔你喝醉,早点休息。们改天再来拜访。“
“哥?”眼看着就要得手却被哥哥打断,苏御信诧异地看着他,“你干嘛?”
苏御安没有回答弟弟,他把季子涵放在沙发上,转回身拉着御信逃也似地离开季家!
直走到楼门口,苏御安才回头,郑重地告诉御信:“他不是敌人,是爸爸朋友,唯朋友!你懂不懂们不能对这样个人耍*使诈?”
“哪有耍*使诈?”苏御信有点发懵,“只是给他喝点迷心散,量又不多,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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