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医院人很少,急诊挂号窗口里面值班人员不知道跑哪去,只立个“马上回来”手写牌子。季薇薇坐在长椅上等着,冰冷寒意透过裤子让她忍不住打个寒颤。想要买点热饮来温暖温暖。这家医院她第次来,不知道自动贩卖机在哪里,四下里寻找会儿。看到个三十多岁女人搀扶着个老太太坐下;不远处服务台前有个邋里邋遢男人裹着件军大衣趴着打瞌睡;在服务台对面是对夫妻抱着十几岁孩子。整个急诊大厅只有孩子委委屈屈哭声,季薇薇心烦气躁地白眼那对夫妻,继续找自动贩卖机。很快,她在走廊拐角处看到,急忙起身走过去,想买杯热奶或者是奶茶来喝。包包里零钱很不好找,她手哆哆嗦嗦半天也没办法把小小零钱包拿出来。走廊里没有灯光,季薇薇大半身子都隐没在昏暗中。手套不小心地被蹭掉点,露出手腕上愈发严重疙疙瘩瘩。这些恶心东西像是在她身上生根,深深地埋在心脏上,随着每次心跳剧烈地发出疼痛。
身后不知何时站个陌生人,四十多岁年纪,斯文儒雅气质,温和声音,“没有零钱吗?”
闻言,季薇薇诧异地回头看着男人。恍惚间只觉得这人好面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男人笑着从口袋里掏出零钱给她,“别翻,包包里东西都掉出来。”
“们,认识吗?”这人她绝对见过,叫什来着?季薇薇忍着手臂疼痛时候,在记忆中寻找中年男子讯息。
男子看到她手在发抖,微微蹙眉,“你这病来医院是治不好。”说着,他手已经轻轻搭在季薇薇手腕上。说来也怪,手腕感觉到阵清亮,疼痛减弱很多。季薇薇惊讶不已地看着男人。男人还是微微地笑着,“是这家医院医生,跟你爸爸是老相识。你没出国时候还见过你两次。”
原来是爸爸朋友,难怪觉得面熟。季薇薇长长吁口气,便追问:“您说手到医院没用吗?”
“也不完全。”男人很轻松地说,“也亏着是遇到,走吧,有偏方。”男人拉着季薇薇朝昏暗走廊深处走去,季薇薇没有挣脱他手。清凉感觉让她舒服很多,甚至希望男人永远都不要放开她。可这人是谁呢?
“叔叔,您,怎称呼?”季薇薇走在后面,试问着。
“你叫吴叔叔。”说着话时候,吴医生站定脚步,推开扇办公室门带着季薇薇进去。
明亮室内灯让季薇薇觉得有些刺眼,吴医生笑笑,说过会就好。季薇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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