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可能。”苏御信说,“你在梦里看到爸爸心力写很清楚,他写下被杀时间正好就是咱们家出事时间,而且,信里提到季叔叔收到信日期也是咱们家出事第二天。不可能存在早两年这种说法。”
苏御安被季子涵情绪干扰,这会儿竟有些糊涂。他挠挠头,接受御信
出“才不在乎”态度。季子涵拉着兄弟俩走到客厅,坐在兄弟俩之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激动好半天都没能说出句话。苏御安能理解季子涵心情,任他打量着。须臾,季子涵控制住自己激动情绪,说:“最后次见你,你还不到六岁呢。转眼都是大小伙子。”
“季叔叔。”苏御安开口说,“抱歉没打招呼就来拜访你,其实,们是有事想请你帮忙。”
“好好好,什事都好。”说着,季子涵转过身去紧紧盯着苏御信,“长大,都长大。那时候小二墩儿还整天哭鼻子呢。”
这个名字太破坏气氛!苏御信哭笑不得。季子涵像是忽然想起什,说:“你们俩等等,马上回来,马上回来。”说完,就跑进书房。很快,季子涵拿着张照片回来,给兄弟俩看。照片上有四个人,两个大人各抱着个孩子。苏御安心猛地揪紧,他看到抱着自己是父亲,苏臣。另个是季子涵,他抱着御信。
御信还在襁褓中,看似岁不到,而他已经三四岁模样,坐在爸爸怀里,小手抓着爸爸衣襟,有点小紧张地盯着镜头。爸爸脸上洋溢着温暖笑容,大手搂着小御安腰好像怕他掉下去似;旁边,季子涵抱着小小御信亲昵地吻着他脸颊,小小御信好奇地瞪大眼睛,瞧着镜头。
“这是在哪拍?”苏御安轻轻地问。
“你还记得那个动物园吗?进门就能看见好大座假山动物园。”
苏御安没有回答,事实上,他不记得。那个动物园早就被夷为平地,现在变成收费停车场。而那刻温馨和快乐只能印在这张老照片上,泛起发黄痕迹。苏御信见哥哥神色哀伤,便岔开话题,问道:“季叔叔,们是想问问您,十八年前十月父亲是不是交给您封信?”
季子涵并未表露出什惊讶之色,他看上去更像是沉入回忆。他眉头紧蹙,认真回想半天,才说:“十八年前……不对,接到阿臣最后有封信好像是十六年前。啊,你们等等,去找。”
看着季子涵又去书房,苏御安马上低声对弟弟说:“是不是们算错时间?那封信早两年就给季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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