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信耸耸肩,似有些不在乎地说:“总会有点原因吧。或许,爸那份契约是关键,凶手不能杀。别忘,爸在信上说,要保护孩子们。这里面当然也有。”
“还有另种怀疑。”苏御安依靠在车厢上,慢慢地说,“你看,叔叔也不知道白颉在那天晚上到底做过什。白颉把带走,们分别十八年,叔叔说现在白颉就是个普通人。假设下,父亲知道自己死期和结果,但是他无力挽救,为保护咱俩他做些事情。第件事,是给季子涵写信;第二件事联系白颉。”
“等等,你说白颉早知道咱家会出事?”
“当然。”苏御安理所当然地说,“不然,他怎会把
你,下车买把剪子先给你去慧根。”
苏御信被揪疼,抓着他哥手求饶:“错不行吗?那玩意能剪吗?哥,疼,真疼。”
“废话,不疼揪你耳朵干嘛?”
“别提裤子不认账啊,昨天你喊疼时候可不这样。哎呦,哥,不说不说,别真踢啊。”
哥俩打打闹闹引来不远处车厢口某人咳嗽声,似在提醒他们大半夜消停点。苏御安赶紧放手,瞪眼嬉皮笑脸弟弟,弟弟不知悔改,凑上去在脸蛋上亲亲,趁着他哥翻脸之前,紧着说正事:“至少们可以确定这趟没白跑。”
“什意思?”苏御安愣,也不跟他玩闹。
苏御信拉着他走到车门旁边,低声说:“咱俩想法样,爸信里提到朋友十有八九就是季子涵。你不是说,爸提到红色字,估计那些红色字跟你和契约有关。只要找到季子涵,们就能知道契约内容,甚至爸跟谁签契约都有可能知道。”
听过弟弟分析,苏御安沉思很久。在他看来这事还透着古怪。首先说,既然父亲连哪天哪日哪个时间会被杀都知道,为什不提前送走御信?整件事跟御信都没有太大瓜葛,因为鬼王半重生是在他苏御安身上,御信并没有被波及,为什父亲不肯送走御信呢?假设,那时候送走御信会打草惊蛇,那父亲确有可能把御信留在家里,但是那个凶手杀父亲母亲之后,为什没有对御信下手?
换个角度分析。十八年前鬼王意识还被封印在搐气袋里,所以,那时候作为鬼王另半容器自己不能死。也就是说,凶手是要从父亲手中抢人,再去找搐气袋。因为父亲原因,凶手失败,继而杀父亲和母亲,可为什偏偏没有杀御信呢?
“御信,你觉得是怎回事?”说完这些疑惑,他问弟弟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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