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谁呢?那时候给你打昏,知道他们着急不着急?你为什不让他们看?”
杜英辉即便斜靠在沙发上,也不会给人懒洋洋感觉。这人似乎永远都是这种状态,既不是精神百倍,也不慵懒散漫。他说:“你记住也好。做事向不需要理由,只凭心情。你要学会揣摩心情。”
番霸道十足又毫不讲理话让黄天翔瞪大眼睛,呆愣愣地看着杜英辉,说:“杜英辉,操你大爷!”
呆愣表情配上劲道十足粗口反而有点喜感,杜英辉微微扬起嘴角,笑容在他脸上瞬即逝。他起身打算离开,黄天翔大喊声:“你站
信从来没有过这郁闷时候,如果不是杜英辉提醒自己,他真没有发觉他哥最近不对劲。不错,单拿出哪个事儿来都很平常,可把这些事儿放在块细琢磨就不对劲儿。从他哥梦到亲手掐死自己那时候起,偶尔失常,刻意隐瞒,莫名其妙能力,好像是某种前兆,让苏御信倍感不安。
其实苏御信早就明白,他哥肯定有什地方时特别,独无二,但他从没想过这种特别会给两个人带来麻烦和痛苦。然后,那个附在周远身上东西出现,告诉他们有张契约,他哥在出生时就被生父卖给别人。就是说,哥哥特别是与生俱来,对某个人或者是某些人有着特殊意义。
苏御信脱力地坐在马路边上,使劲搓着脸。怎办?该怎办才能保护他?
就在苏御信为哥哥问题焦头烂额时候,杜英辉这边也不好过。黄家爸爸走之后,黄天翔特别冷静地请他把医生护士保镖等闲杂人员轰出去,病房里就剩他们俩人,黄天翔抄起手边电水壶朝着杜英辉就砸过去!当然,水壶还没到杜英辉眼前呢就化为乌有,人家杜总老神在在地坐着,纹丝不动,他妈眼皮都没眨下。黄天翔坐在床上,手背还埋着针。他对杜英辉虎视眈眈态度,丝毫没有掩饰。
“姓杜,咱俩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想给你卖命,还是说干炮还不过瘾?”
“有区别吗?”
操,这人真欠揍!
“你想打?”杜英辉那张脸上照旧没表情,这人拿捏程度到位,知道怎做能把床上那个气火冒三丈。他喜欢看黄天翔发火那样儿,潮气蓬勃,可比奄奄息那样好多。
黄天翔虽然也是个混酱酱主儿,但是很少跟人动手。这回真是给气疯。他指着杜英辉质问:“你给老子痛快点说实话,到底想要干什?”
“苏家兄弟来过,没让他们进来。他们似乎,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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