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王大脑袋死?”苏御安惊讶不已,探过身子扒着白颉肩膀,“什时候死?怎死?怎不知道?你怎知道?”
白颉若无其事地开着车,随便口气,说:“早在你们找到黄组长那时候就死啊。”
这回苏御信也惊,扒着白颉另边肩膀:“那时候就死?怎可能!死在哪?”
“就在那间屋子里,你们不是去过。”
“什?”哥俩异口同声,恨不能下秒就让白颉说个清楚。这个抢着问,人就死那屋里怎没看见?那个抢着问,就死那屋子里,天翔怎不知道?白颉还是笑眯眯那样子,好像口袋里揣着奇妙糖果小朋友,可爱又鬼精鬼灵。他见兄弟俩是真急,才说:
变,显然是被气着。只是,有人抢在他之前开口,直乖乖旁听苏御信说:“爷爷,您这是诈尸啊还是还魂啊?想孙子想疯吧?”
苏御安在边帮腔:“肯定是还魂,咱俩小时候都没见过爷爷。算岁数至少也有九十多吧。你看这爷爷,撑死六十多岁。”
“哎呦,咱爷爷真年轻。那什,爷爷们也叫,您没准备点见面礼?”苏御信特别无赖地说,“您这俩孙子被养娇嫩着呢,没有千八百万您也不好意思拿出手是吧,支票也行,们不挑剔。”
老头被气头发胡子又白层,完全没优雅绅士模样。其实苏御安想特别明白,你个老家伙不是玩深沉?不是走神出鬼没路线吗?好,那就挤兑你,见次挤兑你次,让你疼不知道揉哪,痒不知道挠哪,就是要气你狂吐三口心头血!
老头没想到苏御安这无赖,他气呼呼地瞪着苏御信:“都是你把他带坏。”
苏御信撇嘴,说:“那是你们不解哥,他肚子里那点儿坏水能把你淹死,你信不?”
车门忽然打开,苏御安愣,看着快速进来这个人那脸熟悉笑容就恼火!不冷不热地说:“你舍得出来?”
白颉双桃花眼笑眯起来,伸手揉揉苏御安头发,说:“想吧。”再看边苏御信跟他儿子样气哼哼,扭着头不看自己。白颉苦笑声,跟老头说,“你走吧,跟孩子们聊会儿。”
老头揣着肚子气下车,狠狠地瞪眼苏御安。
好吧,看他怎说,怎解释。苏御安端好架子等着白颉开口,苏御信肯定是跟他哥条战线,死盯着白颉那张老不休脸。白颉在车镜里看着老人走没影儿,发动汽车,第句话说:“先去看看王大脑袋被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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