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们暂时回不去,剩下事让别人接手吧。去把家里那边房子锁,你也不要回去。”
老人接过东西谨慎地收好,在白颉推门离去时候,问他:“那御安少爷那边怎解释呢?”
“不记得你什时候这关心那孩子。”白颉笑道,“他甚至没见过你,不是?”
老人躬身:“是逾矩。”
为弟弟,弟弟为哥哥,只是表达方式有各自不同。苏念眼神幽暗,在兄弟俩脸上打量番:“草鬼婆魂魄走舍,并非常人肉身所能承受。虫乃蛊,草鬼婆段时间内必要放蛊。受得草鬼婆蛊,才能被它走舍。”言罢,他看着苏御安,“若御信死,回来报仇。”
在苏御安概念里,苏念虽然冷漠,但对御信应该非常关心。他没料到对方不肯出手帮忙,还说出报仇话。他无法理解、无法接受!忽然,苏御信搂紧他肩膀,轻声道:“他直这样,别误会。”
这样还要他不要误会?苏御安觉得这已经不是误会问题!但苏御信却是没有像他那般恼火,只是笑道:“其实也是不争气。从小到大都不愿意听他话,教本事有大半学不到家。他也是恨铁不成钢索性早就不管。”
他不该那样对御信。御信心里堵得慌。
“哥,那句话是真。老头子虽然对采取放羊吃草政策,但真有危险他可是会第个杀过来。那人啊,就是别扭,超级别扭。”
真是对奇怪叔侄!苏御安火气在弟弟笑脸中融化,忍不住给他拳!御信夸张地蹲在地上喊疼,御安手揉着他头发,他抬头看上来,兄弟俩相视无言,却是十足默契。
今日上午,在郊外片收割过庄稼地里站着本该到哪个不知名山沟沟去白颉。他绕过好像刀剑似地麦梗,上田间小路,弯弯绕绕推开间早已废弃小屋。外面阳光明媚,小屋内阴暗潮湿,他摘下上眼镜走到屋子深处,站在角落前低头看着地面上那滩黑色粘稠液体。从手包里取出满是铜锈小镜子按在液体上面,翻过镜面,那液体已经把镜子侵蚀完全变黑。慌忙地丢掉手里东西,脸色惨白。
“是他吗?”白颉忧心忡忡地自语,“十八年到底还是被他找到。”
破旧小门又被推开,名年近六十老人走进来,恭恭敬敬地对白颉弯腰:“教授。”
白颉摆摆手,并没有去看他。微微声叹息之后,打开手包,竟然从里面拿出把精致手枪和个黑色夹子证件递过去。老人怔:“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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