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都没干。”何敢嘀咕着。
“没干?那你卧室里那只猫怎回事?”
“什猫?没养猫。”
苏御信听不下去,走过去狠狠踹脚何敢椅子,险些把他踹掉地上!苏御安也觉得很恼火,但看在他是老师份上尽量保持冷静:“何老师,说吧,瞒不住。”
何敢干脆不搭
迫不及待在屋子里就听录音,结果不停抱怨这是什屁东西?沙沙啦啦都是噪音。苏御信也不理睬他,去调杯符水给哥哥驱驱阴气。苏御安还在跟黄天翔斗嘴,说警察局那些技术人员都是摆设吗?听不清拿回去做技术处理啊。
黄天翔抱着录音设备故作委屈状:“现在就想听啊。”
“大老爷们撅什嘴,恶心不恶心!”数落黄天翔转身看到御信拿着新鲜符水站在面前,得,这回是真恶心。
被吐糟黄天翔抱着设备跑。苏御安在心中叹息,愧对御信关怀,今天他还对他大吵大嚷发脾气,御信不但没生气反而处处关心自己,他这个哥哥是怎当!苏御安心中有愧,不敢看御信眼,拿过杯子豪迈地干符水,把杯子往桌子上放雄纠纠气昂昂地朝门口走。御信目光如芒在背,他心个劲突突,个不留神被垃圾桶绊到,踉跄着跑出去。
看着哥哥脚上挂着垃圾袋跑出去,御信哭笑不得地摇着头,这人呐……
去往警局路上,御信就猫魈饲养者事跟黄天翔聊很多。御安却是安静有些不正常,就算御信问他意见,也是嗯嗯啊啊几声。御信觉得奇怪,扭过头去细看他神情,御安把脸扭到边,顾左右而言他。
在会谈室内,何敢浑身抖跟筛糠样,见他们三人面色更是难看。黄天翔拉把椅子坐在门口,顺手把录音设备交给下属,让他们赶紧送去技术科做处理。这边厢安排着后面工作,那边厢已经开始对何敢进行疲劳式轰炸。
要换做御信意思,直接弄点手段让何敢说实话多省事,但御安看到何敢那可怜巴巴样子又于心不忍,就耐心跟他磨叽。边黄天翔也不插嘴,似乎准备等到御安那点善心用完,他好露胳膊挽袖子来点实际。
也许是因为进警察局觉得安全点,又或许是因为苏御安态度和善点,最后,何敢居然冷脸拒不开口!边苏御信恼火,开始磨牙。
“何老师,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什情况?”苏御安说,“老马死、杜老师死,现在连滕老师都死,下个就是你!你还不肯说你们几个都干过什,怎着?你也准备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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