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不等哥哥说完,他明智地捂住他嘴,“你就没记点好?”
御安眼睛里闪过点宠爱,拉下他手:“你很乖,会替挨打。犯错,不管有没有你份儿,都会跟起挨打。碰上打雷下雨还会搂着说‘不怕不怕,有弟弟在嘛’到最后都是抱着你。”
御信蹙眉撇嘴,说他怎不记得这事?御安扬起手臂时候说:“小时候就是这样抱。”
忽然被哥
挺寻常句话,配上御信眼神和口气,怎听都觉得不正经!御安似乎也习惯,转身走进卧室。
掀开被子钻进去,关台灯。须臾:“哥,你觉得今晚能有‘动静’吗?”
“能。”
“那是睡还是不睡?”
“能睡着反而奇怪吧?”
尽管还想问问,为什自己会闯入“它们”空间,但是!
这臭小子打算抱到什时候?御安推开“不怀好意”弟弟,副若无其事态度说:“现在呢?干嘛?”
御信咧嘴笑,朝着茶几努努嘴:“弄点血。”
御安见在茶几上有张废旧报纸,下面似乎盖着什东西。他刚要掀起来看看,御信抓住他手摇摇头:“不能掀开,有报纸盖着它们才察觉不到。把手给。”
“御信,这是干什?“
说也是,被迫附身跟自愿附身完全是两码事,在这种情况下能睡得着,那心还不大能装天?既然不睡,干脆聊天吧。
“哥,小时候事你还记得多少?”
“爸妈事记得不多,你事记得不少。“
御信听来精神,侧身躺着借着微弱月光看御安:“比如说?”
“比如说,你小时候就是个吃货,顿饭吃比妈还多;再比如说,你晚上尿床就挤到床上睡,第二天早就把自己床单塞爸枕头下面,说是爸尿;再比如说,你爱玩,听外面有小朋友动静就跟屁股上插火箭似往外窜;还有,唔!”
“准备两根红绳,红绳辟邪,又用符水泡过。如果咱俩被附身,它可以让们保持灵台清明,不至于被当枪使。”
“那你拿刀干嘛?”
“心有灵犀啦!”御信有点舍不得割破哥哥手指。手指很漂亮,他真是下不手,“咱俩血脉相连,用血浸红绳,不管谁出问题另个都能感应到。那个什,下刀。”
微微痛没让御安皱下眉头,御信又割破自己手指,拉着御安手起伸到报纸下面,挤挤。
用哥俩血染红绳子分别系在手腕上,御信才稍微安心些。瞅瞅卧室门,挑眉:“走吧,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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