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苏御安真被惹火,可苏御信却是觉得太好玩!把书扔,直接扑上去:“让检查检查。”
“喂,你干什?臭小子,别拉裤子!”
“怎?”发现御安呆呆地坐在床上没反应,御信过去贴贴他额头,“已近不烧,睡糊涂?”
御安眨眨眼:“做梦。”
御信夸张地瞪大眼睛:“真不得,你居然做梦。”
瞧就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御安白眼过去,推开他下床。御信在后面跟着,笑嘻嘻地问:“梦见吗?”
“很遗憾,没你。”
他头!
“又来?”那个声音有些气恼地叫喊着,“有人就赶紧跑,房子要塌。”
那个声音没有恶意,他终于听出来,他想叫声“救命”但是哑嗓子,发不出声音。阵风随着不断掉下来天花板冲到他身边。他能感觉到“那个人”打开他房门,跑出去。
救救,带上!
屋顶掉落声音、厨房里炒菜声音、电视里广告声音,声声叠在起,他却只注意到那个已经坏掉闹钟声音。
“春梦无痕吧?”言罢,看眼床单。他没别意思,只是想着御安会不会出夜汗把床单弄潮乎乎。
但明显,御安误会他意思:“苏御信!没做那种梦。”他气恼弟弟调侃不着边儿。
苏御信总觉得哥哥本正经时候太多,随口调侃他:“你脸红什?“
苏御安气不过,随手抄起本书就扔过去!御信手疾眼快把书接住,脸坏笑地看着他:“哥,记得你还没开苞呢吧?做那种梦也正常啦。”
“苏御信,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揍你?”
嘎达,分针动格——五点十八分。他最后看到东西。
再睁开眼睛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御安揉揉还有些胀痛脑袋,心里有些不安。最近段时间他总是发烧,昨晚吃饭就开始头晕,浑身乏力。御信逼着他测量体温,结果就是连人带被把他扔回床上,下令吃药喝符水!
在御信番折腾下,他很快就睡着。然后,那个梦不请自来。这是第几次做那个梦?第二次还是第三次?上次做这个梦还是从老马家回来,现在想这个古怪梦反复做,肯定有问题,要不要跟御信说说呢?
转念想,又打消这个念头。半个月以来他生活很平静,警方人没再找过他,校园里也没什值得关注事,就连马奇死也渐渐被人们遗忘。不过是几个梦而已,没必要小题大做。
房门被推开,是御信做好早餐叫他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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