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事,他心里总觉得毛毛的。就在今天早上还想着等御信回来跟他再聊聊海底酒店的事,结果可好,老马这一死,不但自己被盯上,还拖累了御信也不能回来。话说,御信也没说过一定会回来,也许他根本就没有过这个打算,只是自己如此希望罢了。
回到家后,胡思乱想了一整天,太阳下山后他对付了一顿晚饭,早早上了床休息。到了晚上十点左右,又给御信打了电话,对方是关机状态,可能是已经睡下了吧。他放下电话,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联系一下养父,白颉。
白颉是个考古学家,常年在外奔波。他成年之后,跟白颉的相处时间少之又少,但这并没有淡化他们彼此之间的感情。不过,苏御安总觉得,他跟白颉之间不是父子情,而是很纯粹的一种亲情。白颉自己也说过“我不能取代你的父亲,如果你愿意,可以把我当成最亲近的家人。我们一起生活,相互照顾。”
发现自己有阴阳眼开始,白颉不停的学习这方面的知识,希望能让小时候的自己少一些恐惧,多一些自保的能力。事实上,也是多亏了白颉教授他的那点知识,他才能有惊无险的活到现在。关于弟弟的事,白颉是知道的,也一直在帮他寻找,苏御安很感激白颉,有什么事也愿意跟他交流。用苏御安自己的方式表达的话,白颉是他唯一能说心里话的人。
但是,这一次,白颉却没有给他回音。确切地说,他找不到白颉了。一部手机,一部卫星电话都联系不上对方,想起在半年前白颉说要去埃及,估计是在地下哪个墓坑里,忙的没时间给两部手机充电了。他起了床,打开电脑给白颉发了一份邮件,把海底酒店和苏御信的事写上去,并提到了那个搐气袋的问题。最后想了想,还是没告诉白颉自己老师离奇死亡的事件,也许,不该跟白颉说吧。毕竟前两件事都解决了,白颉也不用担心,老师这事,说了反倒让他多想。
邮件发出去之后,他也觉得有些困倦,回到床上没多一会便睡的香甜。
朦胧中,好像走进了谁的家里。陌生的环境在他眼中很模糊。像是被蒙了一层薄纱,看不清楚。只能凭着一些轮廓和虚弱的光线辨认出家具和房间的格局。
屋子里似乎已经开了灯,耳边能听见电视的声音以及从厨房传来的一些动静,他试着问了有人在吗?屋子里没人应声,倒是厨房的声音戛然而止。
走到客厅中间,发现模糊的东西里有一个沙发显得尤为清晰。艳红色的皮质沙发造型美观大方,在沙发靠背上铺着纯白的装饰布,红白相配看上去干干净净的。沙发上窝着一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