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翘边吻,边继续肏,他舌头卷着舌头翻滚,他性器在体内进进出出,最后也忘记自己是怎睡下,只记得当中迷迷糊糊醒过次,发现自己整个儿地趴在黎翘身上,枕着他胸口,被他紧紧搂在双臂之间,像馅儿样。
们互相看着。
说,爷,真喜欢你。
说,爷,如果真喜欢你,再向你求个事儿,就不算你把潜吧?
说,爷,这事儿想跟你说很久,可怕你恼,又把赶上街。
黎翘好像点点头,听见他比往常略低略浊声音,不管你要什,都答应。
狂颠簸,头朝下,脚朝上,脑部渐渐充血,眼前蒙蒙片,如见云彩,如见烟花。
好像回到跟老娘皮学舞那阵子——
那时候大抵没毛病,就是爱偷懒。自认有些基础,不明白为什学跳舞还得从头开始练倒立,于是跟老娘皮死犟到底,哭着说老子又不是演杂技,老子偏不倒立!
结果是别学舞孩子都回家,只剩求救无门,在老娘皮*威之下脱去上衣,在零下六七度北京室外,光着膀子倒立二十分钟。
练完就彻底嚎啕开,欺师灭祖话跑嘴。
估计是真被肏傻,没要房要车要真金白银,只愣愣地说,爷,张鹏那个牲口把咱舞美设计也带走,如果你已经有合适人选,就权当下面话是放屁,可如果还没有,能不能听推荐个?
黎翘也是愣,良久才问,你想推荐谁?
她叫王雪璟,是舞蹈老师。说,她若还活跃在台前,威尔顿也只能排世界第二,她太能,跟舞蹈相关事儿都太懂,只是这龟蛋不争气——
黎翘以吻打断,舌头完全侵入嘴里。
吮着他唇间带着酒味津液,既苦也甜。
“看你劲头还足,再掰掰腿吧。”
又光着膀子练二十分钟“金鸡独立”。那次几乎冻掉半条命,这个教诲终身难忘,以至于再不敢偷懒。
现在与当时般神志不清,憋红张脸,望出去东西都重影儿。黎翘脸就隐在这片雾里。只能感受着他将平放在床,将两条腿架上他肩膀,再次齐根而入。
腿间片狼藉,穴里汪*液。他不再左突右捣,只是静静泊在身体深处。
爽晚上,也喊晚上,力气尽,骨架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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