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嘴角,把自己下唇也咬出血,仿佛疼在自己身上。他毕竟不是外科医生,知道怎做,但不熟练。临阵才开始懊悔,当初张文喜小朋友在身边儿时候,俩人整日招猫逗狗没干过正经事儿,当时怎就没跟那小子用心学手有用技术!张文喜那把神刀,伤患处轻轻抹,手到病除,祖传神药敷上,止血止痛快速痊愈,哪还用受这罪?
楚珣把小管消炎针剂打进二武臀大肌内,重新敷上止血药粉,包扎。
“卡在骨头里,没伤到动脉,没伤脏器。”
楚珣说。
“嗯……抹油事。”
楚珣气儿开出百余迈,绕过座大雪山,看后面已经彻底甩脱追兵,于是在背风山坳处停下。
传武喘息着,声音很低:“再开远些,万追上来。”
楚珣:“就这儿过夜。”
传武:“……先开回洛杉矶。”
楚珣眼睛突然红:“再不给你包上,你脚底下流盆血!”
传武粗声安慰句,知道楚珣揪着心。
楚珣反问:“抹油事你抖成这样?”
“抖得心慌气躁,手都跟着你瞎抖!”
这伤口位置不偏不倚,在那地方。传武裤子褪到
美国特工、探员有固定作息时间,正点上班,到点儿下夜班,不熬夜加班。楚珣估摸着对手群人马肯定找旅馆歇息着,要等到第二天早上再杀过来。楚珣车里携带台微型等离子隐身仪器,军方新研制出时髦玩意儿,干扰雷达电波和GPS定位仪,对方时半会儿无法确认他们行踪。
车内呼吸凌乱炙热。楚珣扛着传武,将人慢慢放倒在后座上,轻微动作就让传武喘很久。这人皱眉头时候,愈发显得两道眉漆黑凝重,面部线条微微扭曲,张完美面孔因为疼痛受虐而纠结,肌肉神经性地痉挛,顿时让楚珣难受得心拧成团。
楚珣挤在狭小车厢内,侧过身,尽量不碰疼对方。他背对传武,埋头做事,感觉得到传武两只大手攥着他肋骨,腰,紧紧捏着他。那个要命力道,肯定把他腰掐出青紫。
子弹嵌在骨盆侧骨头缝里,那地儿得疼死。楚珣无法想象二武在这种情形下忍着疼走很远段路,还能跟人打架,血痂把裤子和皮肤粘连。他小心翼翼地起弹头,因为弹头卡位置很深,角度诡异,就这下,他抠哧挺久。传武剧烈地喘,只手突然松开楚珣,抓上车厢侧把手,把直接扯下来……
楚珣两手沾满血浆,鲜红色充斥眼球。大量血再次流出来,骨头碎渣嵌在肉里,很难清理干净,估计还要疼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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