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传武缓缓站直,手扶腰,神情凝重。
楚珣心里软,手指碰碰对方胳膊:“还成吗,能走吗?”
传武还是那样,很酷,很冷:“嗯。”
他们躲避待到天明,山巅泛白。
条大河横贯山谷,岸边棵大树气根里卡着条小船,霍传武掀开遮盖植物草席,费力将木船拖出。楚珣暗暗观察二武,看起来,这船已经藏这里很久,计划周详。
…
楚珣动动腰,伸出章鱼触手,慢条斯理地解绑绳,解半,突然停下,低头逼视,目光精明:“还以为你腰砸坏,看来挺好用?”
霍传武别过脸,脸发红,下身勉强动动,可是还绑在起,越蹭反而越凸显,竟然硬挺挺顶在楚珣大腿根,看起来真像憋很久。俩人嘴上都不饶人,甚至眼睛都能撒谎,做特种这行面对测谎仪面不改色,但是生理最赤裸真实欲望竟然出卖人心。
两人眼对眼,楚珣轻笑:“人长高,长大,鸟儿也大多。”
霍传武咬着嘴唇,忍无可忍:“你下去。”
楚珣瘫软在木船里,歪躺着。也不是公子病发作故意偷*耍滑,而是手软,根本拿不动船桨。
他后仰着靠在霍传武肩膀上,让对方宽阔胸膛拢着他,闭上眼,让河风吹拂着,慢慢恢复体内能量。
宽阔河面水流平缓,静谧,河水中时不时荡过个轻盈小漩涡,漩涡里通常有朵铃兰花,或者柚树片嫩叶。河道尽头腾起紫色雾气。
霍传武双臂沉稳有力,慢慢荡着小舟,时不时巧妙绕过漂于水面原木,或者河道积淤灌木朽木。楚珣某瞬间有种奇妙错觉,小船仿佛漂荡在空中,全副身心都在幽静迷人河水里荡漾,看着徜徉甜美从眼角和指尖缓缓流逝,还想求索更多……
楚珣撇嘴:“老相识场,帮你量量鸟儿?活蹦乱跳真欢实。”
“不用牙膏量,就拿量。”
楚珣声音低沉……
霍传武这种人,哪禁得住这种挑逗言语,耳朵都红,气得想踹人。身上趴要不是楚珣,他早就上脚把人踹飞。这人忒这才五分钟恢复元气?还不如刚才软塌塌面条饭团样儿好弄,你能闭嘴吗?!
楚珣也就是耍小性子,借这机会才能明目张胆地重温这个人热度,呼吸这人味道。绳索解开,俩人分开,身体下子被山谷里风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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