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苛刻,在医院时,无论是实习生还是年轻同事,在她面前都毕恭毕敬,不敢放肆,从不和她说笑。可孙建军整个不要脸,你生气吧人家毕竟是来帮忙,不生气吧这小子蹬鼻子就上脸,顺竿爬能上墙,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你怎办?
气极陈母扑哧下竟无奈地乐,可也就是瞬间,又板下脸,道:“你们快吃,吃完赶紧走。”
陈纪衡默默地往嘴里挑面条,那个味道很熟悉,熟悉到镌刻在骨子里,似乎午夜梦回时曾经想起过,又像是许多许多年前就已忘记。
孙建军可没有陈纪衡那般感触,边吸溜面条边嚷嚷:“真好吃,嗯,真好吃。宋姨你做怎这好吃呢?比爸做好吃。宋姨这酱牛肉是你自己做吗?”
陈家家风极为严格,餐桌上不许说话,更何况像孙建军这样还带吸溜出声吧唧嘴没完没聊天。陈母心里有些厌烦,但又不好意思多说,被问得没法,只好点头。
“哎呀就说嘛,肯定是自己家里酱才有这种味道。”孙建军吃得摇头晃脑,大口大口往嘴里塞肉,“宋姨你说小时候怎就没上你家来吃饭呢?陈纪衡太有口福。”
陈母“啪”地撂下筷子,回屋里拿出七百元钱放到餐桌上:“你们自己吃吧,今天谢谢你,这是工钱还给你们,吃完赶紧走。”起身进卧室里,又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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