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乐意啊?”孙父高声怒道,“你当愿意跟你这个兔崽子生气吗?你不好好过日子不好好做生意,成天出去鬼混,不是跟男就是跟女。这也就不说什。结果可倒好,你还被人当卖*嫖娼抓起来,那个所长跟是老朋友,看笔录才知道还有这出,给打电话时这张脸哪……唉,怎就生你这个不争气东西?!”孙父恨铁不成钢地瞅着孙建军。
孙建军嘴里嘟囔着:“那是他们抓错人,那根本不算什嫖娼,都是自愿,拍即合。”
“还,还拍即合?”孙父瞪起眼睛,“你还能要点脸不?你也是结婚人,能好好过日子不?”
孙建军撇撇嘴:“过什日子啊,周婉婷都要跟离婚。”
孙父竟点点头,丝毫没有惊诧之色,副意料之中样子:“她也给打电话,说对不起。”
建军想想自家爹再见陈纪衡那副又激动又欣慰又高兴样子,好…吧…,十年后也差不多。他指陈纪衡衣服:“你,你不换件?”那还没止血。
陈纪衡不在乎地瞅眼:“过会就好。”从玄关处拎起件外套披在身上。
孙建军想,算,多个人在旁边,他爹不好意思乱打乱骂——总得给儿子留点面子嘛。
只是这次他明显低估父亲怒气,刚进家门,孙父拎着个笤帚就闪出来,照着孙建军顿揍:“你个小兔崽子!玩男人都玩到警察局去!你还要脸不?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光啦!”
他下手还挺重,打得孙建军猴子似蹦三丈高,边捂着脑袋边躲:“哎呦哎呦,爸你别打呀。哎呦……”
孙建军怒气攻心,叫道:“她最对不起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装什大尾巴狼?!”
孙父皱皱眉头:“怎?”
孙建
陈纪衡跟在后面,见情形不妙,连忙上去拉住老爷子:“孙叔你别这样,快坐下,别气出个好歹来。”
孙父是要面子人,见陈纪衡在场,不好拉拉扯扯地追打儿子,让人家看笑话,只好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陈纪衡倒杯水双手递给孙父:“喝点水,消消气。”
孙父强忍着喝口水,见孙建军战战兢兢地还想坐下,“咚”地把水杯用力蹾在茶几上,吓得孙建军屁股上着火似,急忙又站起来。
唉——孙父越看这个不争气儿子越头痛,沉重地叹息声。
孙建军皮糙肉厚,打几下也不痛,他和他爹没脸没皮惯,咧着嘴嘿嘿笑:“爸你生这大气干什呀?你说你都这大岁数,怎还跟个炮仗似点就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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