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孙建军也犯困,索性趴在小桌子上睡着。
第二天早,警员打开房门,把他放出去:“行,弄清楚,你不算卖*嫖娼。走吧走吧。”
孙建军鼻子差点气歪喽,敢情抓错就抓错啦?可是能跟谁说理去呢?只能怨自己倒霉,摇摇晃晃从警局里走出来,迎头竟看到罗赫,又惊又喜:“哎呦,说呢,是不是你把保出来?还得是罗哥,够意思。对,还有田草呢,他怎样?也出来吧。”
罗赫脸色很不好看:“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还惦记他?没他你还能好点。说你也真是,怎就不能板板性子?家里养个老婆,和陈纪衡不清不楚,外面还得找个田草。你不怕肾虚啊你。”
“哎呀——”孙建军跺脚,“这不就是玩玩嘛。”
草真是把这次当做最后次,十分卖力,他跨坐在孙建军身上,下面咬得紧紧,上下下上,像驰骋,身子不停地来回晃荡,嘴里发出甜腻放荡叫喊。
孙建军浑身血液都集中到那个关键地方,大口大口喘息着,满身汗,钳住田草腰,嘴里乱骂:“真他妈骚,啊……他妈……”
两人玩得正HIGH,房门突然被敲响,砰砰砰砰,有人高喊:“开门开门!”俩人全都吓傻,你瞧瞧他,不知道发生什事。
紧接着“咣当”声,房门豁然洞开,下子冲进来五六个人,噼里啪啦闪光灯直闪,田草“妈呀”声从床上滚下来,孙建军急着要去拿衣服,被人把按住扣在床边:“不许动!”
剩下事不用说,孙建军只来得及穿上内裤,光溜溜地蹲在墙角,跟群嫖娼肥头大耳混在处。尽管他再努力站起来想要声明,自己不是来嫖娼,纯粹是和朋友过来玩,可惜没人搭理他。警员们面对镜头都很严肃认真,躲到旁互相凑近嘻嘻哈哈,有人指着孙建军,压低声音道:“那个和男……噗,逗死。”
“哼,你这次可玩大。”
孙建军眨巴眨巴眼睛:“怎?这
“真生猛啊……骑乘……”
田草把脸埋在膝间,看不清表情。
过很长时间,有个警员过来让他们穿衣服,硬声硬气地道:“快点,去警察局做笔录。”
孙建军连忙争取权益,个劲地指着田草:“不是来做非法勾当,和他是好朋友你懂吗?”
“别废话!到警局再说!”警员根本不听,只把孙建军往车上拉。孙建军被关在个小屋子里整整宿,他想叫律师,想给罗赫打电话,可惜任凭他在小屋子里怎折腾,根本就没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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