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多谢
。”罗赫不太在意，招手让秘书进来，看看文件，签上大名。
“听说你弟女朋友挺漂亮
。”
罗赫
怔，陈纪衡不是爱打听人，无缘无故怎
冒出来这句，便道：“还，还行吧，他喜欢就好。怎？”
陈纪衡不说话，好会才道：“孙建军说你新找那个小东西，长得像你弟。”
“哈哈，拉倒吧。”罗赫大笑，笑得有点干，“是你想多。”
晃着光脚丫看电视。他愿意收拾就收拾，反正那本《三十六计》都让人家看见，还装什装啊。
电视里正演连续剧，逗得孙建军直乐，没留意陈纪衡拿起手机躲到院子里去。
电话是罗赫来，随意地问道：“怎样啊，听说你心愿得成？”
“还行吧。”陈纪衡淡淡地道。院子里铺着鹅卵石，当中有个不大亭子，左边邻居家丝瓜拖着长长藤蔓缠绕过来，羞羞答答吐着绿意。几个成熟丝瓜条条坠在绿叶间，静静地等着人来采摘。
“都十年，还惦记着？”那边罗赫挺不理解。
“是？”陈纪衡道，“罗哥，你三十多吧。”
“干吗啊，查户口啊？”罗赫仍是笑。
“结婚吧，给你弟弟找个嫂子。”
罗赫笑不出来，慢慢放下电话。他转过老板椅，看向窗外。楼层高，连星星都更近更亮，好像伸手就能抓到。只是有丁点理智人，都知道那是不可企及、只能遥望存在。
罗赫缓缓地吸根烟，然后拿起手机。那边接听时他说：“赵哥吗？对，罗赫。哎上次嫂子说那个女孩……对，想见见……”
陈纪衡回头瞧瞧，隔着落地大玻璃窗，能看见舒舒服服仰躺在沙发上孙建军，正专注地盯着电视呵呵傻乐。
“哎，他没啥心眼子，你可别太过分啊。”这是罗赫第二次提醒陈纪衡。
“放心吧，不能怎样，日子长着呢。”
“嗯？”罗赫挑眉，“怎听着有种辈子意思？”
陈纪衡笑笑，没说话。停顿会转话题：“你也是，小心点，听说最近上面风声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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