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打通台球,陈纪衡对这玩意不在行,他心只在学业上,玩什都算不上精通。孙建军恰恰相反,玩什都有模似样,你说你比他厉害他都不干。这边赢陈纪衡五个球那边还有时间跟阎炎眉来眼去俩人共喝瓶可乐之类之类。
只不过碍着公共场合,有点放不开。
晚饭吃海鲜烧烤,不用问,当然孙建军请客。陈纪衡连个表示客气谦让意思都没有,让阎炎又有几分瞧不起。最后孙建军对陈纪衡睒睒眼:“今天晚上,俩带你去个别开生面地方,让你开开眼,哈哈,哈哈。”
“好啊。”陈纪衡笑得波澜不惊,“回来这久,确实哪也没怎去。”
“现在S城可不比十年前喽,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享受不到,只要有钱。”孙建军喷出口烟雾,说得财大气粗,“别着急,咱们样样见识过去,让你彻底感受下午夜文化、纸醉金迷。”
上下小巧喉结,隐隐地有点心痒,凑上去掐把阎炎腰。惊得阎炎口饮料差点喷出去:“干吗呀你,这他妈是学校!”
“好啦,对不起还不行?上车吧。”孙建军就喜欢阎炎这副纯洁小样,每次看见都想拉过来直接在校园大门上办他。
阎炎把空饮料罐扔进垃圾桶,钻进副驾驶,说:“去哪玩?”
“台球社。”
阎炎撇撇嘴:“不是吧,这老掉牙东西。”
阎炎道:“去趟洗手间。”起身走开。
孙建军色迷迷地瞧着他背影,问陈纪衡:“怎样?”
“什?”
“哎呀,他呀——”孙建军甩给陈纪衡个你该明白眼神,“长得不错吧?”
“还可以,书卷气
“关键是招呼个朋友,会起出去玩,带他见识下。”
“去哪啊?媚色还是路向北?”媚色是普通酒吧,路向北是GAY吧。这个问题把孙建军弄得愣,想想陈纪衡以前跟他在起,似乎是GAY吧,但又不太确定,算还是路向北,那圈子比较熟。
孙建军给陈纪衡打电话,俩人约在陈纪衡家楼下见面。孙建军介绍时说:“这是最好哥们,高中同学,陈纪衡。”他把“最好”两个字说得很重,然后指阎炎,“朋友,你叫他小炎就行。”
陈纪衡推推眼镜,笑,没吭声。
阎炎看似不在乎,其实偷眼把陈纪衡上下大量好几遍,衣服看不出品牌,PASS!品味太土PASS!人不够风趣幽默,PASS!这大还玩台球,看就是老套,PASS!他连在心里画几个大叉,彻底把陈纪衡划为拒绝往来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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