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军摊在床上,脑子里混混沌沌,眼皮仿佛有千斤重,点也睁不开。然后他就感到种温暖而软绵触感——
有人亲他嘴唇。
啊,太他妈累。陈纪衡啊,你说你怎就学习那好呢?”
陈纪衡笑笑,没回答,只往孙建军杯子里倒酒。孙建军也不用他回答,自顾自罗里啰嗦:“觉着吧,关键得开心,你学习好,你开心,学不好,玩得开心也行,干吗那死板,你说是不?你瞧你,都不敢喝酒,酒是好东西,是爷们不?是爷们就得喝!”
陈纪衡摆手:“不会,真不会。”
“那……那怎行?”孙建军酒劲上来,只觉得陈纪衡在眼前晃来晃去,连忙伸手拽住,“你别动,你动什?你也得喝……”
“好好好,也喝,也喝。”陈纪衡似乎被他缠得没办法,从蓝布兜子里又拽出瓶酒来,啪地启开,给自己倒杯,“来,干。”
孙建军高兴:“好,痛快!干,干!”两只玻璃杯碰,同时倾入嘴里。
有陈纪衡跟着喝,这酒下得特别快,孙建军生怕让对方说酒量小,个劲地倒。
酒这种东西,第杯第二杯还能品出滋味,喝多都差不多,喝醉之后,水都是酒。所以到后来孙建军完全喝乱套,点不知道陈纪衡后来取出那瓶,里面全是水。
孙建军酒量还算不错,至少他被陈纪衡扶着走出小饭店时,步子还迈得比较稳,不至于左摇右晃。还记得要打车,还记得到处招待所,还记得俩人起进房间,还记得会肯定要发生件十分十分十分重要事情。
可是究竟是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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