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残缺手指、变结巴、瘸、身陷恶疾。”
“啧啧啧啧。”孙建军不赞同地摇摇头,“这不是有病。要是呀,才舍不得。”他扔下书,翻身躺在沙发床上,“要离家出走,下辈子吧。这种书没什好看,你天天对着,也不腻歪?”
陈纪衡想想,呼出口气,也许吧,可习惯。
第三天,俩人正看《神雕侠侣》,来位不速之客——田草。
孙建军开门愣住,问道:“你来干什?”
陈纪衡笑:“差不多。”
“这本是打仗吧?”孙建军眼睛亮起来,“给讲讲,讲讲。”
陈纪衡淡淡地道:“就是说个富家大少爷,被人骗离家出走,在腥风血雨中锻炼成为g,m者。”
“富家大少爷?”孙建军眨巴眨巴眼睛,“呃,这样?”
陈纪衡故作本正经地上下打量他番,道:“嗯,挺像。”
“镀铜?”
“不用找。”陈纪衡说,“没啥有意思。”
孙建军看出来,撇撇嘴:“真没劲。”
陈纪衡笑,他身边所有人,只有孙建军不把这些成绩放在眼里,没因为奖励夸过自己句话。
孙建军百无聊赖,随手拿起桌面上最显眼本书——之所以等到现在才注意到,是因为他对书籍有本能性厌恶——书面上那个人像吸引孙建军,个很酷侧脸,宽檐帽下露出道狰狞刀疤。
“来找你呗。”田草脸哀怨,“好几天没见你去上课,听别人说你在这里。”他闪过孙建军走进屋,瞧见乱糟糟被褥和里面陈纪衡,心里不痛快,回头瞪孙建军眼。
陈纪
“被人骗就离家出走?”
“嗯。”
孙建军哈哈大笑:“有没有搞错,他傻吧?”
陈纪衡耸耸肩:“可能是,嗯,信仰不同。”
“拉倒吧,啥信仰啊。”孙建军不屑顾,“看就是缺心眼。在家里多好,有吃有喝还有玩,还离家出走,结果怎样?”他抖落着手里书,封面上牛虻冷眼瞅着他们,“你瞧,毁容吧?”
“靠,真帅,叫什?《牛忙》。”孙建军念书名。
陈纪衡喷笑:“是《牛虻》,meng,第二声。”
“啊。说怎听着像‘流氓’,还纳闷呢,这名字挺奇怪。嘿嘿,嘿嘿。”孙建军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越看越觉得那道刀疤太有性格,凑过来问道,“哎,你看过?”
“嗯。”陈纪衡往嘴里塞薯条,“这是爸最喜欢小说,还有本《钢铁是怎样炼成》。”
“那个知道。”孙建军得意地道,“讲个瘸子故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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