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
不好
。你学习都那好
，还差
陈纪衡掩住话筒，高声回答：“
同学，问物理补习班上课时间。”
“哦。”陈父不再言语。陈纪衡松开话筒，问道：“找什事？”
“好事呗。”孙建军拖长声音，带着疲赖懒洋洋语调。陈纪衡几乎能瞧见他散漫松垮样子，“请你看电影？”
“看电影？”陈纪衡皱皱眉头，这种娱乐活动，只有学校组织集体观看时，他才能享受下，立刻反驳道，“不行啊，没有时间。”
“哎呀。”孙建军不以为然，“知道你忙，大学子，不会耽误多久。”
钢琴弹奏中发现种很特别乐趣——他可以不受控制地自由畅想，天马行空，得到短暂休憩。反正陈父只是让他练琴，其实本身并不懂音乐。
陈纪衡任手指在琴键上砰砰敲打，每个音符都准确无比，却又毫无感情。这首《献给爱丽丝》他烂熟于胸，睡着也能丝不错地弹出来。这是陈父陈母让他在同事同学面前最常弹曲子，因为听过人多，容易引发共鸣，所以也便俗不可耐。
陈纪衡脑子里却在想最近发生事情，被人告状、报复数学老师、结交孙建军、偷卷纸、检讨大会。幕幕如惊险刺激轻喜剧，陈纪衡不能否认，他在其中得到种以前从未有过快感。
记得曾经在书上看过，衡量个人真正性格，要看他在知道永远也不会有人发现情况下会做什。
陈纪衡对这句话嗤之以鼻，做什？作恶无例外。反倒是另外句话让他深有同感，那就是“人旦有超乎常人能力，第个想要尝试事情，肯定是犯罪”。
“真没有时间，晚自习会上到很晚，周末还要补习。”
“切。”孙建军仰躺在松软沙发上，抖动他脚，“用老师话来说，时间就像海绵里水，挤挤总会有。”
陈纪衡失笑，这励志话，让孙建军用种玩世不恭语调说出来，格外富有喜感。
“哎，有个好主意。不如你明天晚上别上自习，跟出去看电影。”
“嗯？”陈纪衡下意识地道，“这样不好吧。”
在明快欢乐气氛下，陈纪衡弹出最后个音符，轻轻吁出口气。忽然听到电话铃声响，陈纪衡走过去拿起来，听筒里意外地传出孙建军声音：“喂，想找陈纪衡。”
“就是。”
孙建军高兴起来：“哈哈，就猜到你小子定在家。”
陈纪衡勾勾唇角，事实上他不在家时候更多，今天也算巧：“找什事？”
屋子里传出陈父问话：“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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