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每天粒,定要饭后半个小时再服用。”岑安把药瓶交到他手中:“德国人花几十个亿才研发出这种药,你不要给别人看,多货没有。”
“那钱——”妇人踌躇道。
“钱不是已经给过吗?”
叶肃瞟他们眼,随手又补个幻术。
“噢——给过,”那妇人喃喃道:“瞧这个记性,又忘。”
叶医生咳声。
岑安把手抽回来,脸严肃地问道:“你是不是有时候觉得喝水都有点困难?晚上也经常睡不好?有时候小腹也会疼?”
“对对对就是这样!你怎不做检查都知道!”男人这时候把钱包都掏出来,欣喜若狂道:“就是你说这样子!”
……现在编什病症你都会信。
“朋友刚好从德国出差回来,靠走关系才拿三瓶特效药。”他语重心长道:“先给你瓶,你试试效果,感觉好就再来瓶。”
气都没有,他好很。
叶肃隔着墙投来询问眼神,岑安表示自己能搞得定,把检查单放到边。
这是典型疑病症,不是身体出问题,是有心理疾病。
这个年轻人估计是目睹父亲发病和死亡,为此久久不能释怀,也因为这件事开始过度关注自己身体哪怕点点不舒服。
不过真跟他说这个解释……恐怕他不信,他家属也不信。
“先吃个星期,回头再来复诊,可以吧。”
“好!谢谢医生!”
那对母子千恩万谢道别,把那瓶维c跟钱包起放在手提包最里头夹层里,走出去时候都长长松
“真吗——真可以吗——”
“嗯。”
岑安如今已经成妖,虽然没法像叶医生那样集体摄念,但也能施些小幻术。
他拿瓶维c,在桌子上敲就让外包装变成鬼画符般德文。
标签和说明要越晦涩越好,要看就是三四万块才卖瓶那种绝版货。
“你真是找对人。”他脸高深莫测地开口道:“你得这个病,叫海珀肯德斯综合征,不是般药能治好。”
那小青年直接傻,不可置信地先是跟妇人对视眼,然后整个人都快蹿到桌子上面:“医生你说是真吗?!终于能知道自己犯什病?!”
“对。这个病,般药治不好。”岑安郑重道:“只有国外特效药才可以。”
叶肃差点被茶呛到。
“就知道——就知道!!”那病人直接跟八爪鱼似死死攥着岑安双手不肯放,声音都连着变三个调:“别人都说三医院医生神,今天是真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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