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之际,那穿着黑黄制服大叔走过去掀开浴巾,跟另个同伴拎着剪子去端详某个已经充血到发紫部位,扭头跟医生交流情况。
妖怪们都耳力极好,每句话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这套太紧,东西又细快勒进肉里,不好弄啊。”
旁边男孩妈妈听见这句话,哭跟尖叫样,简直想撞墙直接晕过去。
还没等这两个消防员研究出来办法,隔壁科室又有个男孩被亲爹路护送着带过来,腰上同样拿个外套围着。
后者显然也反应过来发生什,靠在墙上也在忍笑。
“你们全明白?”小人参脸茫然:“到底什情况啊。”
叶肃靠近他些,垂眸做个套戒指动作。
“卡住。”他低声道。
“这男孩玩鸟时候什都敢往上头箍,真被套牢又拔不出来。”纪觅在旁边舔舔手上可可粉,扭头边看热闹边感叹:“你说这些人类怎就这能折腾呢?”
”她忍着笑道:“你没去泌尿科轮转过,每个月都得来这两回。”
泌尿科?
四楼乱糟糟有好些人,没等走进诊室里就能听见个中年女人歇斯底里哭声:“你是疯啊?你天天在家里做什啊!!不好好读书就在搞这个?!没生过你这样儿子!”
岑安眨眨眼,悄悄靠近些。
有个十几岁男孩臊着脸坐在屏风后头,腰间围块浴巾。
纪觅用灵识看,差点把咖啡喷到叶肃脸上。
“勒个去,”她被呛得开始咳嗽:“水银计?整根都插进去?这小孩才多大啊?”
众所周知,性教育这个事情在
岑安听见玩鸟两个字时候耳朵就红,明白过来以后简直窘迫地说不出话来。
“他……他套个什啊?”
“戒指?螺丝帽?金属环?”纪觅抿口咖啡道:“听隔壁崔大夫说,每个星期都有这几个病人,情况好点他们能帮忙取出来,这小伙子是真玩大,只能请消防员过来用液压剪。”
牙医那边也有类似工具,但是精度和破拆能力都没这强。
毕竟金属性质特殊,而且还容易摩擦发热产生高温。
两消防员拎着消防剪快步走进诊室里,显然业务已经很熟练,还跟那医生打个招呼。
男孩爸爸沉着脸在外面抽着烟,母亲脸羞愤还要去跟他们说好话。
“您定要当心——就这个孩子——他不能废啊!!”
“他万废,这辈子还怎过啊!!”
岑安没好意思看人家**部位,还是有点头雾水,扭头去看叶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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