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肃把岑安挡在
身后，径直走过去站在他
身前。
屈尘已经恐惧到浑身都在抖，却还在
个劲磕头。
“
没有什
钱，道观现在收入也全都归他们接管——”
“叶医生，求求你，求求你——”
他再抬头时候，刚好对上叶肃那双眼睛。
也没有想到妖怪还是自己朋友。
不……这些都已经不重要……
岑安和叶肃在办公室里正整理着文档，抬头就看见屈尘推开门，失魂落魄走进来。
“求求你们。”
他看着他们，缓缓地跪下来，开始磕头。
在监控室里把这个月来录像都看遍。
他找到细节越多，心就越寸寸往下沉。
岑医生和叶医生，每天上班都不是从电梯里出来。
他们可能直接从消防通道门里出现，可能是从厕所走出来，有时候甚至是直接出现在手术通道尽头。
就和幽灵样。
冰蓝色，剔透如寒川。
小道士表情变得片空白，瞳孔也开始扩散。
岑安走到他们身边，把他缓缓扶起来。
“让他把这些都忘掉吧。”
“忘掉这些也好。”他轻声道。
“求求你们……救救师父，好不好？”
“把这条命给你们，你们要什都行——眼睛，心脏，肾，真，只要你们能救师父！”
“屈尘？！”岑安下意识地站起来想要扶他，却被叶肃按住肩。
“你们是妖怪对不对？”屈尘哽咽着开始流眼泪：“你们是妖怪吧——你们能救救师父吗？”
“知道他活不多久……可他这辈子都在做好事，他不该最后变成这样啊——”
而且岑医生基本上不用上厕所。
叶医生每天起码还有排泄动作，但岑医生甚至可以在办公室和手术室呆就是天，完全不去洗手间——
妖怪是直接辟谷修炼吗？
屈尘倒在消防通道里，这时候已经被颠覆全部认知。
他完全没想到这个世界真有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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