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肃站在笼中看着他,语气没太多变化:“你背后主使是谁?”
邵宏忽然拉开衣襟,给他看自己领口贴着符咒,同时露出狂热笑容:“继续问啊?你觉得会被你蛊惑吗?”
“你是妖怪——你明明是妖怪,”他握紧手中另张符,步步地靠近他:“居然还是个医生——”
叶肃抬手按在那笼子倒钩上,指节往下压秒。
那钢骨笼瞬间如齑粉般崩碎
叶肃皱眉头,隐约记起些什。
那个前段时间几乎捐掉所有家产首富?
他妻子和女儿是在三院被抢救过,还住个月icu,最后医治无效死亡。
他眼睛看过那些医生照片,白板上还标注不同人家庭情况和近况,用直线进行上下关系串联。
而他自己照片被放在另角,有红色马克笔标注个△。
“颇目路32号,酒吧下面有个牌场。”
男人拿走他手机,回眸望这两人眼。
按摩师打个喷嚏,继续笑着与光头闲谈,根本不记得刚才发生什。
叶肃层层地往上查过去,抽丝剥茧地拆这其间关系。
做这件事都是人类,但很难确定到底是针对他还是岑安。
猫翻过房檐两三步便跑远不见,又抽口烟,单手从露台上翻下去。
他在高空中急速坠落,在落地瞬间抬升回身,掌心撑就跳进监控室窗口里。
是四个社会青年,买电子门卡混进来。
叶肃查完监控,径自又去趟派出所把他们信息拷出来。
第个光头正在做按摩,趴在软床上舒服直哼哼。
下秒,门忽然被打开。
那新闻中慈善家邵宏站在门口,手中紧握着张符。
他盯着他眼睛,语气里有种扭曲快意。
“你得死。”他表情里带着些麻木,又机械地重复遍道:“你得死。”
四周突然落下内置无数倒钩钢笼,同时墙壁上出现四个对准他枪口。
幕后人非常谨慎,而且已经布置好几个月。
男人隐匿身形穿过人群,走进邵氏集团最深处。
暗室中有他和岑安这几个月来出入境记录、行动路线规律,甚至还有几张他们在医院里被抓拍照片。
不仅仅是他们两人照片,还有其他几个医生。
……邵宏?
他抬手想够到手机,突然间就对上双冰蓝色眼睛。
“你——”
“你之前在给谁做事。”那双眼眸竟是兽瞳,深邃如山冰川。
“给……那个男。”光头有些恍惚回答道。
“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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