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社会认知还无法完全接纳他们,可这同样也是鲜活而多彩存在。
他们不是怪物,也会哭笑,也会痛苦,也会有挚爱人。
伴随着妇产科实习结束,初冬也终于来临。
岑安原本早就记着要买零食这件事情,但加班就跟连轴转陀螺般,甚至连着个星期都在医院值班室里睡觉休息。
天气冷下来,他反而全身都有种说不出爽快和舒服。
“对……要把两侧贴纸撕下来,然后贴在这里。”坐在床边长发女人温柔道:“卫生棉条要方便些,不过得等你完全恢复以后才可以用。”
“来例假会很疼吗?”床上短发女人开玩笑道:“以后们要轮流给对方煮红糖水。”
“……你也该感同身受下,”长发姑娘慢悠悠道:“想生孩子吗?生完再来个二胎?”
她们忍不住笑起来。
叶肃走过来时发觉岑安站在门外,抬眸看便清楚发生什。
白事情。”她看向她爱人道:“这与性别也已经没有关系。”
她选择继续和这个人走下去,初心便是与这个灵魂共度余生。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不论变故还是风波。
这是他们早已盟誓过事情。
后面手术和康复治疗都不算困难。
狐狸畏寒,人参喜冷。
温度点点地往下降,岑安便越来越有精神,还会抽空回家泡泡冷水澡。
相比之下,叶肃开始越来越频繁地变回本体,在地毯上卷成团睡就是下午。
大概是换毛缘故,家里连遥控器按钮上都能瞧见白毛,每天拖地什都颇为麻烦。
岑安好几次把针梳都握在手里,又不敢凑过
他在他身边站定,开口问道:“在想什?”
“本来以为……这是会拆散他们场灾难,”岑安慢慢道:“可他们看起来很幸福。”
而且感情似乎比第次见面时候,还要贴切和契合。
她们开始为对方梳头发,以及讨论手镯款式,眼睛里爱意不曾有任何削减。
“这个世界上,有亿五千万人生下来便是双性人,”叶肃淡淡道:“就和俄罗斯人口样多。”
男性外生殖器需要全部切除,然后在下阶段进行外生殖器整形手术。
与此同时,还有激素治疗和心理治疗需要配套进行。
这位新女性住在单人病房里,虽然变得沉默些,但每次晨间查房时候,还是会对医生们露出笑脸。
她胸部原本就发育有些明显,度还和爱人互相取笑过。
岑安在过去巡查时,刚好看见她妻子在教她如何使用卫生巾和卫生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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