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站在细雨中遥望着山下
风景，依旧紧握着彼此手。
边难以自制怮哭。
戚麟过去敬香时候，雨下更大
些。
可是缭绕青烟，与明灭香火，久久在碑前没有散去，仿佛老人凝视
般。
“严教授，”他小声道：“
好像演比以前好很多，您要是看也喜欢话，给捎个信好不好？”
远处枝头杜鹃鸟长长叫声，仿佛是他回应般。
戚麟起身又鞠躬，看向墓碑上黑白照片，突然想起他在大剧院里遇到老教授那幕。
可能，老爷子教导自己，并不是因为自己是戚麟。
他可能遇到每个热爱戏剧年轻人时，都会这样尽心尽力提点与照顾。
长队缓缓推行，有人放起送行用礼炮。
轰鸣声在林间接连响起，惊起群又群山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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