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过得格外寂静。
连电影放映厅都没人去,游泳池之前每天都有人去玩,现在也冷冷清清。
本来大伙儿都是抱着类似度假顺便拍个戏念头过来,现在却好像真住在鬼屋里面。
伴随着又天过去,在清晨来临时候,白凭房间那边传来摔东西声音。
韩老爷子起颇早,本来想给大家下个清汤面吃吃早饭缓解下心情,听见烟灰缸摔在地上砸稀碎声音,忙不迭冲过去。
江烟止和秦以竹都病恹恹,脸色都很差,显然没有心思玩乐和聊天。
老爷子颇为担心,再跟工作人员确认安全协议有效性,甚至叫来医生看看自己脉搏和血压,要不少应急药片,发现啥都健康得很。
“你们啊……别太着急上火,指不定那两小孩从阳台跑,”韩老爷子惦记着最后赢下来奖励,不死心呆在这里:“都放宽心啊,那个陈导将来还要混,她不可能把你们孩子给怎样。”
江烟止长长深呼吸口气,在白凭搀扶下回卧室。
秦以竹留在那里,身形微微颤抖。
剧组打电话,问能不能先出去透透气再回来拍。
他本来被笔颇为丰厚片酬所吸引,想靠这笔钱给孙子再买套房子,可是现在怕是能在这吓出病来。
“可以走。”剧组人语气冰冷如机器人,没有任何感情在里头:“不存在出去遛弯这个选择,每天只可以走个。”
“走——走!现在就走!”童原接过白凭递纸巾,抽着鼻子擦擦脸:“能不能现在开门!”
话音未落,那扇朱红色大门又打开。
江烟止不见。
白凭个人失魂落魄坐在玻璃碎片旁边,拿钱包里妻子照片,显然已经快崩溃。
韩老爷子冲进来,看见
“这个叉,是谁画?”她露出恐怖片里那种空洞又麻木表情:“不会是您吧?”
韩老爷子被她看毛骨悚然,唰地就站起来。
“没有!不是!你别瞎说!”
“干不出这种事来!”他突然感受到玩真实狼人杀那种恐惧:“你别把当坏人啊!你看像吗!”
秦以竹露出苍白笑容来:“您没发现,那两口子现在躲着您走吗?”
童原唰就站起来,表情和妆容全都崩。
“跟你们说,导演在来路上跟保证——要是能呆到最后天,她给介绍好莱坞片约——不要!!!”
她甚至连行李都没有收,就逃也似冲出那扇门,再也没有回来。
现在这个房子里,只剩下四个人。
江绝和戚麟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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