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幽又去给他捧捧来,小心地想要检查他伤口。
对方非常紧张地看着他,显然还没有完全放下警惕。
戚麟把整幕拍完时候,另扇墙门才终于打开。
他都不知道自己拍多久,只在离开前看眼再次披头散发着昏睡在地上江绝。
咬人是真没舍力气啊……他现在虎口都挺疼。
那双布满血丝眼睛死死盯着他,仿佛在防备他随时对自己动手。
戚麟这时候环顾四周,想找些道具配合剧本,问题是他找圈,这房间里干干净净什都没有。
他认命叹口气,心想无实物表演就无实物表演吧。
玄幽走到角落里,用双手掬起捧清水,自己先低头闻闻——很好,没有毒。
他小心地捧着水,蹲到那囚徒面前,用和缓声音道:“你渴不渴?先喝点这个好不好?”
脚步声。
“你……还好吗?”
玄幽伸长脖子,试图观察他脖颈伤口,以及发乌十个指甲。
不,已经没有指甲,他几乎遍体鳞伤,不知道被多少人虐待过。
玄幽露出同情目光,想再往前走两步。
林久光也试镜结束出来时候,脸上都有些茫然。
他走到戚麟旁边,小声问道:“刚才——刚才那个,真是江绝?”
戚麟抬头看向他:“简直像个动物,是吧?”
“完全是个顶着江绝脸动物啊……尼玛句台词都没说能凶成那样
下秒,那,bao怒囚徒突然间猛地张口,竟然直接口咬住他虎口!
那咬合动作几乎下死力气,疼戚麟倒嘶口凉气,偏偏又不肯松手,还在那里安抚着他:“你伤势这重,再不喝点水真会出事。”
他疼说话都有些哆嗦,偏偏护着那捧水不肯松开。
那囚徒狠狠地看他眼,开始用极其狼狈姿势舔他掌心中被洒所剩无几清水。
在掌心水喝完之后,他干渴开始舔地上溅落湿迹,发出痛苦喘息声。
在他靠近那瞬间,那囚犯突然,bao怒般昂起头颅来,发出野兽般低吼声——
那囚徒两眼血红,连动作都像极动物,四肢根本控制不好,胳膊和腿都抽搐着没办法支撑自己。
这不是人,这是个毫无尊严动物。
“别怕别怕——”玄幽下意识地抬起双手,在他嘶吼声中保持着距离,小声地哄劝道:“不是来伤害你……你……你听得懂说话吗?”
对方醒来就狂,bao到极点,明明副人样子,却根本不能说句人话,如被禁锢野兽般不住咆哮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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