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叔随手把烟按灭，望着虚空中
什
，突然笑
起来：“
第
部作品是电视剧，就是和老江搭戏。”
“江皇？好像有印象，是《白色蔷薇》吗？”戚麟忽然反应过来，语气有些小激动：“都忘，你和她好早以前演过电视剧！”
那个古早电视剧有浓郁旧年代风格，里面江烟止扮演是带着几分邪气富家大小姐，虽然剧情人设都有些狗
江皇自己戏份太多，加上妆容和服饰要更换频繁，几乎忙得脚不沾地。
相比之下，虞刃就从容放松许多——他变身戏份只用在下半身裹圈绿布，上半身八块腹肌根本不需要化妆。
戚麟在虞叔身边颇像个孩子，求知欲和八卦之魂都颇强。
“刚开始听说你要来演电影时候，其实还挺担心，”虞刃靠着小矮桌抿口咖啡，在软垫上调整下姿势，靠着落地窗道：“不过就几句台词，砸也砸不到哪里去。”
戚麟没底气地摸摸后脑勺，还是颇老实开口道：“不想搞砸……想把角色演活。”
配合接话题，开始温和又略有些无奈谈论起自己。
两个暂离学校人独自窝在空空荡荡酒店房间里，对着屏幕聊很久，又有种回到宿舍里睡前闲聊感觉。
在互道晚安准备挂断视频之前，戚麟忽然唤他声。
“江绝。”
“嗯？”
“其实现在游戏规则变，底线也越来越低。”虞刃接过烟灰缸，随手点根烟，抽口道：“往前推二十年，想演戏要吃透角色保持入戏，在片场玩游戏看杂志什都不可能。”
但现在不样，现在新明星哪怕台词都念得磕磕巴巴，照样有无数人冲进电影院里买单。
“你第次演戏时候，感觉怎样？”戚麟托着下巴道：“导演是不是要求超高，压力大睡不着觉？”
虞刃动作僵下，眼神略有些放空看向远处，半晌才道：“那个时候，说不清楚是幸运还是不幸。”
“诶？”
“你现在……”戚麟看着他，忍不住又笑起来：“真有人情味很多。”
接下来个多星期里，戚麟都没有戏拍，但要呆在酒店或者片场里随时待命。
导演有意给他多加段戏，还在和编剧沟通商议，他更多时间里是个人呆在落地窗前分析剧本和写歌，偶尔会去酒店自助餐厅里弹段钢琴。
范叔在跟戚总商量之后，还是通知他准备新年演唱会和专辑发行，演唱会上半年只开两场，大概定在四月份或者五月份。
虞刃那边也被戚总打过招呼，有空就过来指点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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