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还是从车站开始徒步。之前他就觉得这段上坡真难走,而这次又是个人,感觉路更漫长。
国见丘还是那安静,各户人家都已经亮起灯。不会儿他便找到宫本家,今天要来事已经事先电话通知过。这次虽不是同加贺起,但康代还是很欢迎他。他像上次样被带到客厅,但这次康代端来不是茶而是啤酒,他连忙谢绝。
“有什关系。天都黑。”
“不,这样很为难。您好意心领。”
“是吗。难得这里有上好盐渍茄子呢。”康代副打心眼里遗憾表情,将啤酒和杯子放回托盘,消失在厨房。
“不知什时候⋯⋯”
“怎?那有什好在意?”
“也不是很清楚。好像看到些什又看不见,明明看在眼里却没有留意,就是这种感觉。”
松宫停住脚步。加贺随后也停下转过身。“怎?”
“就是它。那种感觉跟完全样。其实也有这种感觉,很强烈。”
人瞠目结舌。他说浅居博美以这篇报道为线索,找出他住址。
“怎回事?你当初不是说你们是在剑道课上认识吗⋯⋯”
“也就是说,那件事情可能并不是偶然发生。她为接近,故意把孩子们带到剑道课上。”
“为什要那样做呢?”
“还不知道。如果浅居博美跟绵部俊之间有什关系,那那些多年未解谜团中便有个可以解开。”
“是吗。”
“是不是作为刑警直觉已经差不多跟恭哥同个级别啊。”
加贺苦笑着。“少在那儿讲无聊话,你还是抓点紧吧,要赶不上车。”
松宫看看表,确实要快些走。“那就这样吧。”他抬手跟加贺打过招呼,便小跑起来。
松宫几乎是冲上疾风号。大概小时四十分钟后,他到达仙台站,又在那里继续转乘仙山线前往东北福祉大前站。因为是第二次来,他已经习惯。
“也就是你母亲去世时候,为什绵部俊能告诉宫本康代你住址吧。”
加贺点点头,看看手表。“你差不多该走吧。”
松宫也确认下时间。“是啊。”
二人走出咖啡店。“关于你提到滋贺县事情。”朝同方向前行时,加贺说道,“听过后,有点比较在意。你说过当时那些学生都不怎记得浅居博美事情吧?”
“只记得曾经有人欺负她,但转学事几乎什都不记得,说只觉得不知什时候就忽然消失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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